他开始洗菜,那双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碧绿的青菜叶子一衬,看起来十分可口,青菜是,他的手也是。
他将青菜捞进盘子里待用,随后问道:“要油煎的荷包蛋还是水煮的荷包蛋?”
项暖:“油煎的。”
于是温韩弄了两个水煮的荷包蛋。
项暖:“…”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温韩将煮好的面盛出来,端到餐桌上,看了一眼上面的水煮荷包蛋说道:“你刚才咬地我很疼,这是惩罚。”
大晚上的,吃油炸的食物不健康。他要她健康。
项暖笑了笑:“行吧。”
两人面对面吃着面,餐桌上的吊灯散发着柔黄色的灯光,桌上的一束大红色玫瑰花被映成了深红色,似发着红酒一般的醇香,醉人心弦。
吃好面,项暖终于想起来了:“你不是来看狗子的吗?”
从进门到现在,他看都没去找狗儿子玩,说好的父子情深呢。
温韩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怕跟它玩久了,就舍不得走了。”又道:“你该不会是在委婉地暗示我什么吧。”
他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我这个人,可是很保守的。”
项暖走过来,盯着他的脸,抬手在上面捏了捏:“你真是我见过的脸皮最厚的人了。”
她的手很软,带着微微凉意,他侧过去,嘴唇轻轻在她手背上蹭了蹭。
她触电似地缩了回去,红着脸走出了厨房。
他微微笑了笑,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对面居民楼大半人家亮着灯,一个个小方块,透出白色或橙黄的灯光,他转头,看了一眼客厅的女人,她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本书看,狗子坐在她脚边懒洋洋地眯着眼睛。
这一刻的幸福感,他能记住一辈子。
项暖放下书,一手撸着狗子的头,一手拿着手机。
贱贱最近大概是真忙,一天才给她回四五条消息,要知道平常的时候两人事无巨细地能聊很久。
她对着温韩的背影拍了张照片。
男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又长了一双大长腿,夜晚的灯光一衬,更添了几分朦胧诱惑的感觉。她随手发给了贱贱。
对方没回。
项暖打开插画群看了一眼。
这个时间群里挺安静的,估计大家都在赶稿子,偶尔有人蹦出来问点专业问题。
项暖还是个十六线画手的时候画过很多这种画,于是回复道。
项暖坐在沙发上,往温韩那边看了一眼,他专心洗碗,并没有在打电话或者接电话。那天夜眠根本就没拿到他的电话号码。
她心情很好地在群里聊了几句。
项暖想想也是,那货回回输,从来就没兑现过。
项暖看了一眼刚才拍的温韩的背影照,性感到炸,绝不能给夜眠那种人看了去。便不再赌下去了。
温韩洗好碗来到客厅,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对着手机笑,他走近,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项暖关掉群聊:“没什么。”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开车注意安全。”
真是一个非常温柔的逐客令了。
温韩蹲下来,在狗子头上撸了撸:“忙到现在,还没跟狗儿子亲近过。”
狗子非常嫌弃地挪了挪屁股,往项暖那边贴了贴。
温韩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