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和牛店的餐券:“我们今天去吃这个吧,打8折。”
土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王的鄙视”活活刺瞎狗眼,银时自然知道某王在想什么,面色顿时一赧,突觉如果不向金主解释清楚,恐怕会立即遭到遗弃,于是他斟字酌句的道:“修道一途求得是无欲,捉鬼降妖算卦占卜皆随心而为,不会向苦主讨要任何酬金,可朱砂、符纸、灵器等等都要花钱,我穷也是有理有据的。”
“警方也是苦主?”土方问。
这话题究竟是怎么绕到这的?银时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懵逼模样,缓了好半天才辩解道:“税金部门不算。”
“哦,”土方颇有深意的点点头,然后走掉了。
对,就是那种故作高深的、姿态优雅的、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靠!整天玩这套,小心脸皮绷得早衰!银时嘟嘟囔囔的继续跟上,讨好的问,“听说你们在查地下通道失踪案?”
“没有赏金,”土方拉开车门,沉默的看着炸毛的野猫,顿觉头痛欲裂,如果以警方的名义请大师协助破案,光报告和审批程序可能就要折腾个半年不止,眼前这货虽然日常不靠谱,但关键时刻倒没掉过链子。
总之,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上车,”他出声打断了银时的絮絮叨叨,“洗澡、换衣服。”
这是要领进家门的节奏啊,银时一握拳,迅速的将一些蝇头小利抛诸脑后,自动自愿的从后备厢拿出5个椅套套在副驾驶上,然后美滋滋的坐进车里。
土方对他的识相给与了2盒草莓牛奶的“大方”奖赏。
土方家浴室。
银时伸手抹掉镜面上的水汽,举起双臂兴奋的摆了十来个健美选手的姿势。真是帅呆了,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看看这结实的胸肌,坚实的手臂,厚实的肩膀,哪一处不是吸引萌妹子的利器。
他用力的一甩白毛,露出“完美”的下颚,斜眼睨着镜子中的自己,面无表情的鄙视脸倒和土方有几分相似?啊呸!好冷,这个笑话真的好冷,啊…感觉骨髓都被冻住了?
不对啊,身体为什么在发抖,眉毛怎么也白乎乎的,银时伸手一摸,竟然是层厚厚的霜。
也在同一刻,土方手里的饭勺忽然掉落,双腿虚力的几近瘫软,血管里仿若有一团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眼珠干涩的几近爆裂,脑浆也好像沸腾起来,理智的全面崩盘近在咫尺。
他费力的关掉煤气,意识朦胧的走向客厅,恰好与廊道里的银时撞个正着,银时呆呆的仰头看他,红眸里一片朦胧,厚厚的白霜覆满了整张脸,他伸出手死死地搂住热源,又摸又蹭。
土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对方,但潜藏在心底的渴望又在极力的制止,思绪逐渐被烈火烧成乱麻,他泄气般的由着银时撕掉自己的衣服、裤子,直到两人赤果果的、毫无章法的滚成一团,也没再出力反抗。他们像两头被困在冰天雪地里互相取暖的野兽,狠命的磨蹭着彼此,试图撅起更多的能量。
禁|欲已久的成年男性,生理反应来的迅猛且措手不及,重点部位的难耐刹那间冲走了所有的矜持,稍稍恢复一点意识的银时直接握住土方的手引着他一路向下,土方倒也没有矫情,事已至此权当兄弟间的互助吧,他坦然迎上银时的抚摸,两人额头自然的相抵,宛若一对相恋已久的恋人。
没完没了的折腾持续了近两个小时,土方平躺在地板上假寐,银时闭着眼随手捞过一件衬衣系在腰间,然后像条鱼一样匍匐着向卫生间游去。
“起来,脏!”银时本能的压下冒起的感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