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嘴,”土方的嘴角向下一压,“割掉了?”
“没有,”护士长的声音又降了八度,露出淡淡的惊恐,“它把手术刀给吃了。”
“土方,十四郎……”银时扒着门框,眼神哀怨的像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妇人,“我饿了!”
护士长一见白毛,脸色立刻黑如猪肝,她拉住土方的胳膊,忧心忡忡的问:“孩子,你是不是被无赖纠缠上了?阿姨认识不少警察,有事你大胆的说,别害怕。”
“阿姨,”土方将一盒杯子蛋糕塞进护士长手里,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他是朋友,不是无赖,谢谢你。”
护士长似乎还是不太相信,但“受害者”显然已经不想聊这个话题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倒霉蛋”土方提着三大包零食走进病房,轻车熟路的倒好热牛奶,转开保温盒盖,扑鼻的红烧排骨香瞬时引来其他病友的围观。
银时得意洋洋的端起水杯喝了口牛奶,又在对床小美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下,拿起排骨美滋滋的咀嚼吞咽,每一个动作都特别的找抽。
土方似笑非笑的勾过凳子坐好:“你还有五天出院?”
这话是明显的疑问句,心虚的白毛强装镇定的咳嗽两声,捂着肚子、咬着骨头瘫倒在床装死:“好疼,哎哟,好疼!”
“哦……”土方意味深长的拖长腔调,“明天要出差,你是继续,还是走?”
“饭呢?”银时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不管啦!”
土方:“……”好像小狗…可爱?
他按住蠢蠢欲动的手,面无表情的道:“自生自灭。”
“靠!”银时叉着腰坐直身体,中气十足的怒吼,“我可是为了救你的领导才受伤的,你这样真的好吗?”
“你有局长的号码,”土方云淡风轻的回答,顺手剥了根香蕉塞进面前的“血盆大口”,“明早走。”
银时瞬间没了脾气,他吃过“猩猩”做的饭,简直难吃到不忍回首:呜呜呜……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颐气指使土方混蛋的日子就这样终结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土方压下嘴角的淡笑:“我们住在一起。”
“所以呢?”银时回了个硕大的白眼。
“所以不用担心。”土方唇角一牵,笑得异常明媚。
“哈?”银时呆怔好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土方的意思,瞬即得意洋洋的揶揄,“土方队长这是想跟我过日子?可惜啊,我还是比较喜欢软妹子……”滑过耳垂的冰凉手指让尾音戛然而止,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木木的看向土方。
土方半阖着眼皮,一抹拨人心弦的幽蓝漫起又消失,耳畔的指尖正在慢慢下滑,脆弱的咽喉、明晰的锁骨,最后停留在那点嫣红,碾压扭动……
“唔…”银时死死的咬住下唇,上身控制不住的向后栽倒,“混蛋…”起伏的语调充满了难言的渴望,他将逐渐红润的脸颊埋进枕头里,任由那双手在身体上游走,直到最幽深处。
是夜,钟鸣12点,睡意朦胧的银时突然被土方摇醒,他不耐烦的怼道:“干嘛!不知道我白天消耗了很多体力吗?”
“有人在吃人,”土方简短的解释。
3楼走廊,一个满身是血的姑娘以超出人类极限的速度飞快的奔跑,她的目标很明确,不要老人、不要孩子、不要中年人,只要同龄的青春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