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嘴,慢慢的走过去,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银时有些目瞪口呆,这是被欺负狠了?他刚想嘲讽几句,就听耳边低低一声:“我强不强,你不知道?”
“咳咳咳……我知道个屁!”银时恶狠狠的抓住土方的衣领,犀利的眼神差点将人瞪出火来,妈蛋,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的,没想这内里简直闷骚的没边了!他一脚踹翻扑上来的“死尸”,咬牙切齿的道,“老子一定要弄死丫的!”
土方支起头,嘴角的弧度带着浓浓的玩味:“什么?”
银时没有立刻回答,凶神恶煞的戴上手套,从兜里摸出个古朴的摇钟,钟面上两头栩栩如生的狞兽呲牙咧嘴的仰天咆哮:“我觉得这玩意有点像传染病,所以必须先找到感染源。”
他用刀割开胖子的伤口,往钟面上蹭了点血,血滴像是活物一般沿着钟面的沟壑流入狞兽嘴里,狞兽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即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嘶吼。又过了一会,凄厉的尖叫自地底深处响起。
“找到了?”土方问。
银时一挑眉:“灵魂快要被撞碎了吧,混蛋!”
地下室灯火通明,彻骨的凉气在天花板上织起一片厚重的水雾,一个瘦削的身影在停尸间外痛苦的翻滚,时不时的将脑袋撞向墙壁,不消片刻就头破血流。
几米外,土方冷淡的问:“正主?”
银时再次晃动摇钟:“不一定,你明天要去哪出差?”
“一辆装满乘客的旅游中巴消失了,当地警方向我们求助,”土方看着女孩吐出一个又一个白色的灵魂,这些灵魂茫然的转了几秒,然后徐徐的向银时飘来。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银时俯身探了下女孩的鼻息,还活着?生命力可真够顽强的,不过主魂离体已超过10日,早就回不来了。
“我也有种不好的预感,”土方点了根烟,“还有救吗?”
“没有,”银时苦恼的挠挠头,“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吧!”
“还会攻击人?”土方问。
银时一摊手,红眸中迸出一丝阴狠:“鬼知道,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哼哼!”
“会不会跟上次的那条琴弦有关,”土方摁灭香烟,抓过银时的手,用匕首挑破指尖,又扳开女孩的嘴,将血滴了进去。
银时假模假样的尖叫:“你干嘛呀,会死人哒!”
“诸佛神仙,命算我的!”土方云淡风轻的道。
银时:“……”去死,谁要你假好心!
然后猛拍热气上涌的胸口,奋力的呼气吐气。
女孩的白眼翻得直冲天际线,她的身体像个钟摆似的,直挺挺的在地上左右摆动,整整晃了十分钟才停下来。就这样僵了半刻,她忽然虚弱的坐起身,直勾勾的扑向土方的小腿,死命的抱住,然后仰起头甜甜的叫了声:“老公!”
“滚!”银时和土方异口同声的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