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身着低胸紧身裙、至多20岁的姑娘,她似乎也醉了,扶着电线杆摇摇晃晃,根本稳不住步调,她抬起头冲着平头男粲然一笑,险些让对方错踩油门撞上路边的花坛。
平头男慢吞吞的从车里走过来,蒲扇大的手掌试探性的摸上姑娘的肩膀,用一种极度压抑的暧昧口吻问:“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好啊~”姑娘主动窝进他的怀里,一双美眸闪过诱惑的光。两人相互依偎着上了车,车缓缓启动驶进不远处昏暗的小巷子,接着是急促的刹车声以及痛苦的尖叫,又过了几分钟,娉婷的身影再次回到电线杆处,依旧是那副醉意迷蒙的模样。
隔日清晨—大约5点左右,晨跑的小伙从老爷车边经过,正想敲窗抱怨几句“没素质,挡路”,没想手指还未碰到玻璃,它就碎成了一片砂砾,副驾驶座上干瘪的骷髅正瞪着黑洞洞的眼睛望向他。
小伙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他硬生生的憋回了强烈的尿意,夹着双腿向不远处的道馆飞奔而去。
几千年的华国均以道教为尊,时至今日道馆成为道观的俗世延伸,专门负责一般民众的还愿、祈福等事宜,道馆有大有小有高有低,驻馆的大部分是从天师大学毕业的道士,道馆和大学皆有优劣等级之分,顶级自然和普通有着莫大差距。
小伙跑进的是一家末等道馆,此刻守馆的是位不到20岁的小年轻,他正点着头打瞌睡,朦胧中听到那急促的脚步声,立时从椅子上摔下来,睁眼就看到一个□□湿润、满脸羞红但虎视眈眈的肌肉男。
“有什么事吗?”强忍笑意的感觉并不好,小道士用袖子掩住唇角,眼眸微微下垂,用力摆出一副道骨仙风的姿态。
“有个人被吸干了……”小伙也没再“含羞带怯”,直接上手抓住小道士的袖子,扯着他向巷子跑去。
小道士挣脱不出,只好任人施为,等到了车边,看到那干瘪的尸体,顿时惊得说不出半句话,但为了不丢天师一脉的脸,他还是伸出手在距离尸体一寸的位置象征性的晃了几下。
“这里凡人最好不要多待,你且离去,我自会处理!”他不着痕迹的退到安全地带,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塞进小伙手里,“记得7天内不要离身。”
“谢谢,辛苦您了,”小伙感恩戴德的鞠了一躬,随即狗追似的跑得不见踪影。小道士长长的吁了口气,在确认四周无人后,迅速的掏出手机:“喂,110吗?我要报警!”
土方接到警局电话时还在睡梦中,略微酸麻的臂弯里是一头刺眼的白毛,他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自律这种优良品质终于在多次进墨后消失殆尽。
他慢慢的抽出胳膊,动作轻柔的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白毛在被窝里拱了拱,露出一片红紫交加的脖颈,低沉的倒抽气在房间里响起,某个罪魁祸首徒然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什么事?”
“队长,c区十字街发现一具风干的男尸,模样特别恐怖,近藤局长让您过去看一下……”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讨好和深深的胆怯。
土方喝了口水:“知道了。”
“呼……”喘气戛然而止,“我立刻把具体地址发给您。”
“我有这么可怕吗?”土方不解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是有点冷酷,他向上弯弯嘴角,好像更奇怪了?
“靠,你抽风啦!”土方看向靠墙坏笑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