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
“我看!”银时抢过手机,从兜里掏出显形符贴在定格的画面上,不过几秒原本空着的位置渐渐显出一个模糊的窈窕身影,但仍旧看不清脸,他烦躁的磨了磨牙,拽着土方缩到避开人群的角落,拿出空符和朱砂递给他,“赶紧重写一张,记得加血。”
“你不能写?”嘴上虽是反驳,但土方还是应言拿起毛笔、咬破手指,很快一张泛着金光的显形符就写好了。银时满意的对着阳光感叹了几秒,那副表情就像自家儿子取得了什么伟大成就。隐形人山崎在一旁看的恶寒,等视线对上土方,寒毛直接竖成天线,“妈呀!冰块笑了!我好想融化!吓得!”
模糊的人影终于现出原形,虽然她刻意避开摄像头,但还是在上车的一瞬间被捕捉到了大半张脸,警方在检索完数据库后找到了嫌疑人的信息,可这信息却让整个案件陷入更加无序的状态。
嫌疑人名叫洪艳,上个世纪20年代出生,未标注死亡,若是活着也该200岁。
土方合上资料:“这是妖?”
“不知道,”银时头一回在专业知识上不要面子,他恶狠狠的咬了口巧克力棒,吐出的字眼有些含糊,“你没遇到我之前,咳咳……也经常碰到这些灵异事件?”土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他竟能感觉到银时此刻的情绪—愧疚和自责,他在这一刻似乎将生活中所有的不幸都加注于自身,为什么?
“经常,”他停顿半秒,又补了一句,“我看不到,所以悬案很多,你来之后…破案率变高了。”
“看来老头说的不对,什么紫阳体质是我的贵人,哼!”银时几乎在一瞬间恢复了日常的洋洋自得,“明明是反过来的。”土方一挑眉,轻轻“嗯”了一声,没想某人立刻混不吝的蹬子鼻子上脸,“我怎么觉得你很敷衍啊,我告诉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什么扣钱之类的话压根别提,听到没!呦呵,装沉默?我告诉你小心老子一个不高兴直接转身走……哎哟,你再踹我!”
土方上挡那耀武扬威的双手,下压那得意忘形的双腿,而后将人死死地按在墙上。他垂下黝黑的眸子,视线里有浓浓的笑意也有点点的愠怒。
要走?这可不行,好不容易……“乖一点,自然不会扣钱,懂?”
“咕嘟……”银时没骨气的咽了口口水,妈蛋,不就舔个嘴唇吗?不就来个壁咚吗?不就有点狂拽炫酷吊炸天吗?老子什么没见过!腿软个屁!真他娘的没出息!他强撑颜面的提高声音,“你赶紧…放开我,让人看到多不好,咳咳……你多没面子!”
“不会,”土方的目光又在眼前干裂、糙皮的嘴唇上停留了几秒,心中闪过一丝懊恼,为啥这种劣质产品老子也想亲,难道是上辈子造孽太多,影响了审美?他站直身体,深吸气重新回到云淡风轻,“去洪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