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洛斯跳起以后落在了旁边,哈缇向他攻击,欧洛斯却仿佛没看到一样,一脚踢在了石刺上,石刺被他给踢碎,土尘激扬起来,飞进哈缇的眼睛里,哈缇因为失去视线愣了几秒。
他感觉到脚下微震,再睁开眼睛,看到他的前后左右,石柱呈圆形,升起,在高出他的头顶以后弯曲,顶端聚集在一起他被关在里面了。
欧洛斯做了个囚笼。
哈缇想要冲出去,给了一掌,却没有直接打碎,欧洛斯做的石栅栏的粗细可比刚才他做的石刺细,而且颜色看上去也有点不同啊。
欧洛斯把哈缇关起来,觉得这场战斗算是结束了,挺好的,大家都没受伤。他也发现了,兽人虽然有能力操纵土石,但实际上他们好像并没有研究过石头的种类啊,不同的石头的硬度和脆度都是不一样的。
石囚没有关住哈缇太久,哈缇冲了出来,但帕蓝已经拦在了他们的中间。
哈缇捏碎了一块石头,闷声说“是我输了,我走了。”
哈缇走出一段路,还是有点不服气地转头看帕蓝,可帕蓝根本没有在看他。
帕蓝在高兴地和欧洛斯手拉着手,脸上是明亮的笑容,和欧洛斯说着话“小欧,你变得好厉害啊”
哈缇怔了下,他从没见过帕蓝那样对他笑过,像是春天来临,枝头开放的第一朵花。
发情期的第一天。
帕蓝还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欧洛斯说“你和我过来吧。”
欧洛斯等待了那么多年,之前还小尝了甜头,要上正戏了,他却突然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他们都洗了澡,帕蓝的发梢还沾着水珠,身上还有花露的香气,衣服好好穿在身上,欧洛斯从帕蓝的身后看到有一颗水珠,欧洛斯很想去帮忙舔掉,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珠滑进了衣领里,消失不见了。
帕蓝换了个房间,说“在这个房间吧,我觉得这里比较好。”
欧洛斯知道,这里隔音效果好些。
地上铺着一种软石,没那么坚硬,而且不管冬夏,都保持着温暖的温度,铺着金丝草编的席子,有两指厚,比较柔软。
他们脱了鞋子,面对面坐在席子的两边,隔着一点距离,明明是准备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了,却这样故意地相敬了起来。
帕蓝端端正正地跪坐着,没有说话。
欧洛斯也跟着坐得端正了,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帕蓝说话,他静静地注视着帕蓝,帕蓝被他盯得脸越来越红,欧洛斯忍不住问“是还要进行什么仪式吗可你的脸好红啊。”
帕蓝结巴地说“不、不是,是我、有点紧张。”
欧洛斯忍不住想笑“你要是紧张的话,那我来主动吧。”
帕蓝赶紧说“没关系,没关系。”
帕蓝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息,深吸一口,又吐出,他握紧拳头再松开。
欧洛斯瞧见他的小动作,真的快要笑出来了,这是他以前教帕蓝要是遇见了难敌的战斗,可以这样做来缓解紧张“你要是还没那等你想要了我再帮你也没关系的。”反正等了那么久,他也不急于一时。
“我们说好了的。”帕蓝说完,有了行动,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正气凌然地把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旁边,依然端端正正地坐着,脸都红到脖子根了,还要硬撑着,认真地说,“我们开始吧”
欧洛斯笑了,好吧,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打架吧“那我不客气了哦。”
对于兽人来说,欢爱是他们的本能和天性,不必为此感到羞耻。帕蓝靠在欧洛斯的手臂上,即便没有对上视线,他也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