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搬家的途中,突降暴雨,引来泥石流,恰好他们走过的那一处,山体塌方,好巧不巧,一家七口人,独独死了梅春花。她被山洪卷走了……。”方涛很认真地讲着。
徐艳霞听得有些心惊起来,问道:“这就应了那句话:是祸躲不过了,那后来的村民岂不是越来越害怕?”
“你说得太对了,生活在那里的居民,自从出了这三条人命之后,便开始恐慌起来。
最怕听到的就是半夜鬼叫声和被叫了名字,梅春花死后不到一个月的又一个夜晚,鬼叫声再次响起来。
而且和前几次一样四面山头,瞬间转着呜呜直叫,叫完后,又开始喊名字,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祈求着千万别喊自己的名字。
然而,只要这鬼叫声一阵阵四方山头呜呜叫毕,紧跟着就会有一声音十分清晰地叫出来这个地方原住居民的名字。
这一次叫得是一位老者的名字,鬼叫的声音,就象一个儿童音,有点奶腔奶调:赵老庄,赵老庄,赵老庄。
结果,第二天早上,赵老庄死,享年八十六岁。
这些都是真实发生在那里的事情,后来,村民给赵老庄家办完丧事之后,大部分人为了能活下去,开始策划着搬家,搬出这片区域。
于是,那里的原住居民开始人口越来越少,不出半个月,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居民外迁,但半夜鬼叫鬼喊人的事情仍然隔段时间还在发生着。
就算搬出了这片区域的人,也无法幸免,继赵老庄之后,鬼喊得是一家已经搬走这片区域半个月后一家之主王大奎。
他们一家人搬到我们村外的庙滩镇油坊岗村,他的家境在当时,还是是相当富裕的。
当天晚上大伙听到了王大奎的名字后,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搬走的村民也愣住了,原来搬出这里竟然也无法躲过生死。
第二天,王大奎的舅便出山去看他,结果,发现王大奎果然没活过正午,他舅舅带回来了消息。
从那后,未搬走的人,也不再羡慕那些搬走的人了,王大奎死后的一个月内,悲伤继续延续,恶鬼仍然隔断时间,开始呜呜,呜呜地叫,然后开始喊人的名字……。”
方涛正说着,突然间,停电了,顿整个世界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当方涛学着叫那呜呜的鬼叫声时,徐艳霞的脸色立即就变白了。
心跳加快,鬼叫,恶鬼叫,好可怕!
徐艳霞心说:不,不,不要叫我的名字,我不是恶人!我没做过坏事!
在黑暗之中,方涛却能感应到徐艳霞在害怕,但她又出于为了自己的面子考虑,一直强撑着,故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实则心里怕极了,莫不是鬼真的来了?虽然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可是……
头上密集地吓出了细密的汗,虽然,她知道这些担心很扯蛋,但就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徐艳霞,徐艳霞,徐……。”方涛喊道,似乎想要过来安慰她。
“啊!不,不要叫我的名字。”徐艳霞大叫道说。
立即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我不想死……”
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害怕极了。
方涛心说:这丫头,居然入戏这么深?还倒她是大侠,原来胆子这么小。
方涛过来想要拥住她,小心地说:“乖,别怕,有我呢!”
“啊,不,有鬼!”徐艳霞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她把方涛伸过来的手,当着鬼一样地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