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向雪调皮地笑了,眼睛里却水光滟潋。
“现在还觉得做梦吗?”卫哲东柔声问。
“嗯,还像是梦一样啊,但是这个梦永远都不用醒来,我会一直生活在梦境里。”
“傻丫头。”卫哲东宠溺地说,“你救我于危难之中,我许你一生幸福。”
向雪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是为了报恩吗?真的是因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其实……”
“又瞎想了是不是?就算涌泉,我也不能把自己给涌了吧?有一种最简单的衡量标准,就是砸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我绝不会偿。”
“……”
“所以,即使我们没有这样的交集,我也会上你。”
?
向雪的心瓣颤了一颤。
“你我吗,雪儿?”
?这个字太沉重,向雪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腔里似乎滑过一道道暖流,却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不知道朝哪里宣泄才好。
卫哲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唇,脸色渐渐地变了。
即使没有对自己一见钟,难道还没有久生吗?他用心地在捂着那颗芳心,竟然还是没有被捂吗?
不,他不相信她的心没有被捂。
或许,只是还没有到把喜欢和依赖发酵到的程度吧?看来,他还需要再接再厉。
“我……”向雪有点艰难地开口。
卫哲东温和地说“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他靠近了她,落下了唇。
淡淡的酒香弥漫在她的口腔,让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被被堵在了舌尖。
宾客大约已经渐渐散了,原本的嘈杂安静了下来,她的耳畔只有他的呼吸声。他的手描摹着她的脸部轮廓,指尖摩挲着她的肌肤,空气都仿佛一下子变得格外轻薄,几乎没有了存在感。
向雪闭上眼睛,摇曳的烛光在黑暗里跳跃着优美的舞蹈。偶尔被他遮住了光源,光线一阵胡乱地播洒。
“啪!”不知道是他还是她不经意带到了一只杯子,残余的酒香就这样在空气里弥漫开来,让向雪醉得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
一点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扶起酒杯,却被卫哲东紧紧地扣住“不用管!”
他的气息渐渐灼,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则转移到了她的衣襟间。
指尖落到盘花扣上,中式的盘花钮扣解起来似乎还需要一点技巧,而卫哲东显然并不熟悉这种钮扣,好半天都没解得下来。
他喘着气放开她,也不知道是解钮扣太费体力,还是吻得太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