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多学习些让皇后的身体愉悦的妙法,有何不好?”贺云开认真的道:“毕竟朕的能力和权力微不足道,有的是旺盛的体力,只能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谢韫舜的脸颊红的更红,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耳朵,翻个身背对着他。
她在害羞,端庄矜持的处子闺秀特有的害羞,贺云开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笑,慢慢靠过去,贴合她,隔着两层被子从她背后侧拥住,怀抱不紧亦不松。
谢韫舜的身子一抖,感受到他粗热的呼吸洒在头顶。下一刻,就听到他满足的温言道:“你真好,能让朕近距离的多呼吸你的味道,助朕快些入眠。”
分明是还没有来得及不让,谢韫舜的眼睫扑闪,他可真是收放自如,好像举动本就单纯。
贺云开深吸着她香香的味道,睡意渐起似的喃声道:“你的身子好好闻,是诱人的良药,治好了朕多年的难眠,除了能助你入眠之外,朕还能做些什么回报你?”
回报?谢韫舜便一动不动的任他深闻,想了想,重提道:“臣妾是有一事需要皇上的帮助。”
“皇后请说。”
“臣妾给胞妹写了封书信,想请皇上代交给谢大人,由谢大人转交给胞妹。”
“好的。”贺云开问道:“谢大人问起皇后为何不亲自去议政殿交信给他,朕怎么回?”
“皇上可以回答:不知。”谢韫舜大方的道:“真实原因是太后不准臣妾在一个月内面见谢大人,臣妾不想让谢大人知道此事。”
贺云开毫不好奇的探究,温言问:“还需要朕做些什么?”
“没有了,眼前只此一件。”谢韫舜毅然决然的决定让他传信件,即使他温厚的表象下是野蛮猛兽,当前形势下,他也要蛰伏如困兽。
当然,棘手的事还有一件:陈嬷嬷。这件事不需要他参与,亦无需他帮助,与他无关。尸体就在枯井底,尸体上有一层落石。如果翟太后有本事找到尸体,有本事证明是她所杀,她就有本事承担结果。
贺云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温和的道:“真的没有了?”
谢韫舜一怔,他在暗示什么?难道他知道了陈嬷嬷的死?知道了翟太后在开始压制她?知道了她不能再自由的去见贺元惟?他无所事事但知道了一切?
贺云开等了片刻,于沉默中,睡意朦胧的道:“如果没有,朕就要睡着了,实在是困。”
他只是想睡觉了?是她多虑了?谢韫舜感受着他的怀抱紧了紧,被他这样子一直拥抱着她无法翻身无法入睡,就说道:“还有一件。”
贺云开的臂弯慢慢的松开了她,翻个身,平躺回原处,与她保持距离,温和的道:“皇后请说。”
谢韫舜又是一怔,他已经做出了她想说的!她想了想,说:“太后或许会为皇上安排司寝宫女,避免皇上常来祥凤宫就寝。”
“朕明白,皇后在意是皇长子。”贺云开道:“朕记得,皇后要求皇长子是皇后所生。朕忘记皇后有没有说过准备何时生皇长子?”
谢韫舜冷静的道:“没说过。”
贺云开没有追问她计划在何时,只随和的说道:“等你要求准备怀孕生子时,朕随时随地可以。”
“好。”谢韫舜闭目睡觉,她没有放进心里,因为世事难料。沉思了一阵,她清醒的说道:“皇上在一个月内,请冷落臣妾,莫来祥凤宫。”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这是皇后今晚提出的第三件事。”
“皇上可以提出答应的条件。”
“朕无条件答应。”
谢韫舜轻道:“皇上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