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上去,他们就是经常凑到一起。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盛超分出时间给孟荣昊,见到苏齐的机会就少了很多。理由正当,合情合礼,苏齐后知后觉,偏偏还说不出什么,因为孟荣昊每次都叫他,是他没有时间,又是公众人物,不能去。于是他只能独自生闷气,连找孟荣昊身边人打听都不行。
往常他太傲,跟谁都鼻孔朝天,到了关键时刻,不管是女秘书还是赵子涛,也只会搪塞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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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荣昊的变化,同样让生意伙伴感到惊讶。
某次跟生意上的朋友去打高尔夫,他们在休息室打趣他:“有第二春的人就是不一样哈,容光焕发。”
孟荣昊才三十出头,跟这些平均年龄四十五起步的男人却称兄道弟,他笑呵呵地反驳:“张哥可真逗,谁有第二春了?”
精壮的体魄和线条流畅的肌肉,让孟荣昊在男人堆儿里鹤立鸡群。另一个人马上接话:“孟老弟还不承认呐?你不是养了个小明星,小明星还开了个娱乐公司,给你老婆跑腿儿吗?”
第三个人颇带羡慕地说:“还是年轻人有本事,让小妾伺候正主,还能死心塌地。”
“得了啊!”孟荣昊笑骂道:“根本没有的事,让你们说的跟真的似的,人家可是好孩子,不能瞎闹。”
话题之所以是话题,在于其戏剧性和传播性。孟荣昊越是否认,别人越是相信,谣言转眼就能插上翅膀,传遍圈子里的酒桌和夜场。
打完高尔夫,孟荣昊带着朋友送的油画线稿回家。
因为爱好修身养性,他的生意伙伴投其所好,请了知名画家给他画线稿,教他上色固色,跟小孩子照着画本涂鸦形式上差不多。但孟荣昊是大佬,玩就要玩的高级,所以不仅他那些线稿价值不菲,各种订制的工具,颜料也造价高昂,他还特意在别墅里开辟一个开放式的房间作为画室,让他有足够的空间沉迷艺术。
只不过大佬的“作品”无人欣赏,苏齐不让他往外面摆,丢人。所以他画完的画都堆在画室,画室一片凌乱。
盛超来时,孟荣昊正围着五彩斑斓的围裙,左手调色盘,右手刷子,对着滑板严肃认真地工作。
“昊哥。”盛超一见到孟荣昊就想笑,与心情相得益彰。
“来了。”孟荣昊只是扫了盛超一眼,随即把盛超招过来:“看看这画的怎么样?”
盛超是送苏齐回来的。苏齐进门就直接上楼,根本没来跟孟荣昊说话。他听话地走到孟荣昊身边,看向未完成画作:“很有灵性,是大师的画作。”
然后,他精准的说出了画家的名字。
“哈哈,有眼光。”孟荣昊指了指旁边未上色的线稿,说:“你玩不玩?送你。”
“谢谢昊哥,不过我不用。”盛超说:“我有锻炼耐性的方法。”
“哦?”孟荣昊起了兴趣,看向盛超。
盛超笑逐颜开:“小时候我毛毛躁躁,祖母给我找了工匠,订制了一幅巨幅拼图,大概有几万块,拼了好多年,导致我现在没事就玩拼图,变成习惯了。”
“可以啊。”孟荣昊放下画笔,摘了围裙,走去落地窗前的桌边给盛超倒了杯茶,“怪不得你这么沉稳,我都没耐心干那个。”
“昊哥很有耐心啊。”盛超端着茶杯,跟孟荣昊站在落地窗前聊天,笑盈盈地说:“上色也是很枯燥的,昊哥就做的很好啊,”他看到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