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戚飞言敲了一下门，门自动开了，青丘自带的少年声响起：“早上好，戚先生，请进。”
“青丘早上好。”戚飞言随口道了句，目光搜寻戚离的身影。
戚离已经醒来，坐在飘窗上看外面马路上的车来车往，回头看见他，黑着脸道：“一大清早找我，有问题吗？”
“有问题啊！”戚飞言开门见山，直白道，“我昨天看见一只白色的大狐狸，你看见了吗？”
戚离：“……”
“没看见！”他斩钉截铁地说完，全身都不自在，默默移开视线不和戚飞言对视。
戚飞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似乎得到了答案，薄唇微启，步步紧逼道：“没看见就算了！对了，你昨天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兑换了什么血统？”
“……”戚离再次说不出话，瞪着戚飞言，念头一转，敏锐地问道，“你是不是有喝醉后的记忆？”
戚飞言摸了摸鼻子，不说话，算是默认。
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在这次之前，他从没喝醉过，平常人喝醉了都会失去喝醉后的记忆，俗称断片，但是他喝醉了却还清清楚楚地记得经历过的事情。
早上清醒后，他在床上躺了十分钟，回忆昨天的记忆，确认房间里真的出现了一只狐狸，而狐狸出现的时候，送他回来的戚离一直待在浴室没出来，所以他大胆猜测，狐狸就是戚离，戚离就是狐狸。
“你有记忆还问我？”
戚离冷下脸，看着戚飞言。
戚飞言倒是不在意，问道：“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我一觉安稳到天亮，什么事情都没出。”
戚飞言对动物皮毛过敏，从小到大都没养过宠物，见到小区或者学校里的猫猫狗狗还要远远避开，常人以为他高冷，却不知道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戚飞言是个隐藏得很好的重度毛绒控。
昨天夜里他明明抓住狐狸撸了一把，按说半夜就该送医院了，可是竟然好端端地，没有一点过敏的迹象。他这才找上门，想要问个清楚。
“是你做了什么，治好了我的过敏吗？”戚飞言问，眼底深处一丝期待若有若无。
戚离看见了，得意冷笑：“你想多了！”
九尾白狐是什么血统，天生地养，上古异兽，和一般的猫猫狗狗能一样吗？戚飞言触碰当然不会出问题，这也是戚离当年选择兑换九尾狐狸血统的原因。
血统改造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能治愈他的过敏，在主神空间，他费尽心机都不能满足内心的毛绒控。
于是，为了能够撸动物，在某次出任务失败濒死之际，必须兑换血统才不会死的前提下，他选择把自己变成了动物。
之所以选择九尾狐，而不是其它的血统，比如吸血鬼、人鱼、巨魔之类的，就是因为兑换的时候，上面有一句话“毛如轻羽，手感极佳”，他才最终下定决心变成了九尾狐。
九条尾巴，想撸就撸。
可惜，戚飞言是不可能有这个待遇了。
得知否定的回答，戚飞言看起来有些低落，不过很快打起精神道：“没事，我撸你就行了！”
戚离：“……”
“你，做梦！”
……
和戚飞言不欢而散后，戚离气得差点忘记正事。
还是许安询问，他才想起，为戚飞言准备好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
礼物其实是一支专业的团队，目前一共八人，有化妆师、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