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在县城集市的画摊那里见到了一幅画,画名《美女洗头》画中的女子感觉是如此的熟悉,所以宁采臣就将画给买了下来随身带着。只因画中女子的模样像极了他在兰若寺的湖中亭水中居那所见到的一名女子,那女子名叫聂小倩,听她说她一家就都居住在了兰若寺的后山那边。
那晚宁采臣在兰若寺的寺庙中被白崖给气走,原本他是想就着月光原路返回郭北县求助的,只是走在树林之中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缕琴音。那琴音似凄似怨,饱含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婉与无奈。
宁采臣被琴音所引便循着声音来到了一座湖中亭,亭匾上题着水中居三个大字,这正是这座水亭的名字。亭边白纱垂挂,随风轻摆,亭中摆放着一面屏风,屏风前更是坐着一名身着白衣的清丽女子,女子眉目如画身形婀娜多姿,那缕琴音正是她所弹奏而出。月光下的水亭清丽脱俗的白衣女子古朴的七弦古琴,这一切都让宁采臣感受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唯美意味。
此情此景恍若梦中,让人不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女子没有理会宁采臣的不请自来,她视若无睹的继续独自抚琴,琴音不断,愁绪不减。而宁采臣此刻也是没有出声打扰这一幕,他静静的站立在一旁,耳中听着琴音,感受着曲中的愁绪,就那么傻傻呆呆的看着女子,目光中有怜惜有欣赏。
一抚琴,一听琴。一独坐,一独立。似乎是两个不相干世界的人,此刻却是无比和谐的处在了一起。
许久,曲终音止。女子看向了宁采臣轻启红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采臣也在此时回过了神,听到女子发问便也回声应道“我叫宁采臣,小姐你呢?怎么会在这深夜独自一人在此抚琴?”
“我叫聂小倩,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还是快点走吧。”聂小倩只是告诉了宁采臣她的姓名,却没有正面回答宁采臣的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的人各个都要赶人走。”宁采臣不解了,难道自己就这么的不受人待见吗?!
“除了我,难道还有其他人也要赶你走吗?”聂小倩此刻也有些疑惑,出于对方会静静的听着自己抚琴,而没有急色的冲上来,而且看着自己的目光中纯粹的只有欣赏与怜惜。不像以前遇见的那些男子,会色钰满眼的恨不得把她给就地按倒活吞了下去。所以聂小倩心中觉得对方应该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吧!带着一种莫名的心态,聂小倩觉得宁采臣就不应该来这里,来这里他会死的,她不想他就这么的死在这里。
“有,住在那边寺庙里的一个大胡子,还有刚买下这里的地的一个书生。”宁采臣说着,指向了东边寺庙的所在地。
“是他!”聂小倩看向了宁采臣所指的地方,她瞬间就明白了是谁也要赶宁采臣走了。至于那个买下地的书生,她就真的不知道了。不过这两人应该都是没有恶意的,赶宁采臣走也是对的,毕竟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们说的对,你快走吧,远远的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聂小倩看向了宁采臣再度开口劝道。
“我…我如今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宁采臣不禁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为什么?”聂小倩不解的询问。
宁采臣也不隐瞒,实话实说的就将他的事情一箩筐的向聂小倩倒了出来。
讲述了他为了能赚点银钱继续修学,给集宝斋当了个收账员,专门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郭北县来收账,哪知这半路遇上了风雨,账本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