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长达一个月的空白期,节目组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游戏,整蛊也是很多。
就比如那天,把每个人揪过去,采访了一些关于节目的感想。
凌溪是被秦子墨叫过去的,也没多想。
节目组采访很认真,“来到这边生活跟以前在公司比,有什么变化么?”
“首先,朋友变多了。”凌溪此刻也是非常认真地在接受采访,“原本在公司的时候啊,你其实每天能够接触到的人,很少,除了他们几个,别的就是工作人员。当然,不算我去学校的情况下。”
“所以你当练习生后还是有去上学么?”
“去啊,为什么不去。所以我这两年过得还是蛮充实的。白天他们去上课、我也去上课,然后回来补课,其实我也逃了很多文化理论课,在这里跟我的老师们说一声对不起。其实主要还是我们专业的课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公司也有帮我跟辅导员联系。我们辅导员很开明,所以我才可以很放心地去做我喜欢的事情。”
“所以你们是真的一直用诺基亚么?”
“是的呀,因为也没啥要联系的人了。”
“你跟家里人不联系的么?”
“啊呀你们不是知道的嘛,上次结束跟妈妈打电话了。”凌溪摆摆手,也不是很想说了。
工作人员也很懂就调开话题:“上次你讲温州话我们都没听懂。都说温州话是恶魔之语,可以现场教学一下么?”
“我给你们讲个有意思的吧。”凌溪想想,讲起了那个啊啊啊啊的梗,“就是有个笑话,一个人问另一个人,温州话鸭子怎么说,那个人回答啊(四声),另一个人再问,鞋子怎么说,那个人回答啊(二声),又问很咸怎么说,那个人回答啊西啊(二声),然后他就被打的啊啊啊叫。”
工作人员一脸懵逼,“你说啥?”
“就是在温州话里面,鸭子就是念啊(四声),然后鞋子和咸都是啊(二声),那个啊西啊的西相当于一个……副词吧,表示很,比如很好就是好西好这样。”
“哇,听起来很酷,所以你可以给大家来一段温州话么?”
“其实一般情况下突然被cue讲方言是很难转换语言系统的,你得有个跟你对话的人,你的方言就自动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找人cue你么?”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不好讲啦,要不这样,我就给大家问个好。”
“问好太没意思了吧,你要不唱个歌?”
“那就唱个温州童谣,松糕松糕高又高,我请阿叔吃松糕,后面忘记了……各位全民制作人有兴趣可以善用网络搜索一下,我觉得还是蛮有意思的。”
“在这边也有好几个温州人,你们是会用温州话交流的么?”
“我跟超泽会,我们俩都是市区的,小侃和小贾我们叫他们俩假温州人哈哈哈不会说温州话也不吃海鲜。”
“假温州人是啥意思?”
“没有啦,其实我是觉得,方言这个东西是应该被保护起来的,现在新一代的年轻小孩其实会说温州话的很少了,因为在学校里都说普通话,说温州话大概就是跟家里人说,所以到外面你听到温州话你会很亲切。我是蛮希望温州话发扬光大的。”
“这一段我们整个环节都被拉高了。”
“哈哈哈哈现在有点中华非物质遗产保护节目的感觉了。”
然后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就让凌溪去喊下一个人过来了。
凌溪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