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这些年,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我也没给他老人家烧过纸。你说,我没个兄弟,就二叔二婶那样儿,他们哪里舍得给我爹烧纸呢。倒不如跟着咱们,咱们在国外就把爹葬国外,要是以后回来,我再把爹带回来,就近安葬。等以后,就让阿宇记着给他姥爷上坟烧纸。”
陈萱道,“就是怕迁的时候不好迁,咱们得多带些钱,到时有得破费。”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陈萱叹道,“你说我爹多没福,要是他活着,见到咱们如今的日子,不知有多高兴。年纪轻轻的去了,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儿。”
“你虽不记得他,可透过你,人们都会知道他的。”魏年柔声道,“非但你我,就是孩子们,也会知道他们的外祖父是个温和厚道的人。要是你以后有了大成就,成为载入书本里的人物,后世人也会提及你的家庭,你的父母、丈夫、儿女。”
“我就很感激岳父,要是没有他,如何能有你。没有你,我就不会有现在家庭和快乐。”
陈萱伏在丈夫肩上,悄悄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