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望向父亲。闻先生却是没有丝毫动容,“当初让你出国念书,是盼你有出息。什么叫有出息,纵学业上寻常,也要心性上佳。你只担心你继母贪你生母留下的嫁妆,中断学业回国成亲。当初为你选的郑家,比常松强百倍,你自己对婚姻经营不善,离婚回家。我与你继母都希望你能再继续学业,你若是有陈萱半点志气,不必读个博士,就是读到大学毕业,我也能有半点欣慰。可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你浑浑噩噩,荒废光阴,你一事无成,最终只能嫁这样一个抛妻的小人。你这一生,最大的成就不过是做了我的女儿!”
“雅英,端谁的碗,服谁的管。那种,端碗吃饭,放碗骂娘的事,太有失身份了。”闻先生道,“你既还要用我这块金字招牌,就当晓得客气三分。我今日且教你个明白,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你明白吗?”
闻雅英如何离开的,许多年后,魏年便有些记不清了,但,闻先生那等冷酷面容,不知为什么,魏年却是牢记了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