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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喜怒无常的病弱太子(7)
子时发作,他只要提前一个时辰泡在药浴里,就能稍得缓解,如今因为疾跑力竭的缘故,一向准时的寒疾竟然提前了两个时辰发作。

    他面色苍白,口鼻并用的大喘气呼吸着,胸口却还是愈来愈刺痛,双腿也冷得失去了知觉……

    沉璎感到他似乎要滑落,连忙扶住他,却不敢搞出任何动静。

    “你再忍忍……”现在被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外面只有一个人倒还好,她尚且可以一战,万一招来了更多的人,她就不一定能护着他了……

    寒疾来势汹汹,焦夙卿很快就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双耳都是嗡嗡地尖鸣,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几乎要失去意识。

    昏昏沉沉之中,焦夙卿忽然感觉双唇一暖,有什么柔软湿润而又温热的东西灵活地钻进了他的嘴巴,卷起他的舌,温柔而又挑逗地缠绵着。

    好温暖……

    焦夙卿在阴暗朦胧中稍稍回过一丝神,却不愿多想,紧紧抱住面前对他来说几乎温暖到炽热的躯体,将她抵在柜子的一侧,回以急切掠夺的纠缠和沉溺。

    两人缩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俱在这折磨人的冰与火之间无声的沉浮。

    外面的人不知何时走了,两人恍然未觉,本能地愈吻愈深,愈吻愈情动。

    须臾,沉璎都觉得自己的嘴唇麻木得简直失去知觉了,想把他退开,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力气,硬是没让她推开,反而更凶恶地衔住了她的唇,贪婪地舔舐,温柔地撕咬。

    “皇兄!”沉璎无法,呵道。

    这一声唤,终于拉回了焦夙卿的理智,他蓦然顿住,缓缓放开她的双唇,几抹银丝尚绵绵延延,似他的心绪般不舍,垂在两人之间,终是断裂消匿。

    沉璎擦了擦自己的双唇和下巴,说道:“外面的人走了,我们出去吧。”声音格外地沙哑诱人。

    焦夙卿看似理智回笼,实则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恍惚得不行,是他从为有过的甜腻黏糊的恍惚,但还是点点头,推开柜门走出去。

    他刚迈下步子,就是狼狈的一个踉跄,是刚刚在柜子以一个姿势待久了,又历经冰冷的痛苦和火辣的缠绵后,双腿麻到宣布罢工。

    他堪堪站立,扶着墙才没有倒下。

    沉璎也跟着走出来,伸展着自己麻木的腿脚,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抬眼看向他。

    她勾唇轻笑,示意他摸自己的下巴。

    焦夙卿一摸,湿漉漉的,是方才垂落的银丝。他连忙撩起袖子擦拭,面色尚且淡然,耳根却是红得几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