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央摇了摇头。
武陵侯是突然去的冀州,她被接走的匆忙,只来得及从母亲口中得知他们之间的关系。而自到了侯府更未有人敢无故直呼武陵侯的名姓,因此至今她尚不知武陵侯叫什么。
锦画便解释给她听:“靡竺是侯爷的小名,大将军是异族人,不好依从大将军的姓,是以这小名便由了大将军的意思,大名则随了长公主的姓,唤做轩辕刹。”
乐央这才晓得,一时惊奇,将“靡竺”、“轩辕刹”含在口中喃喃了好几遍,只觉得舅舅长的好看与旁人不同,名字也好听的与旁人不同。
他们是半下午时分至的侯府,武陵侯将公主安置在灵犀阁,又与她说了几句话便自转身走了,从头到尾也没有看乐央一眼。
乐央有些难过,她宁愿舅舅训斥她,也不愿舅舅这个模样的不理人。
而且她并未做错什么事情惹他生这么大的气!
越想越觉得委屈,抬手揉了揉已经发红的眸子,赌气的想,舅舅果然是年纪大了,瞧瞧,这便又是不好说话了!真真是奇怪!
灵犀阁距离乐央住的镜苔苑有些距离,公主并未有不满,一路同行,她神色很是愉悦,根本没注意到乐央是何模样,只简单的同她道了别,便带着嬷嬷等一众婢女去了灵犀阁。
回来的有些晚了,洗漱一番天儿就黑了下来。
坐了许久的马车乐央也累了,寻思着舅舅那般模样应当是不会再过来让她喝补药了,便准备上床榻休息。
哪晓得舅舅没来倒是来了个侍女,手里端着药盏:“侯爷吩咐了,姑娘大病初愈补药不能断绝,让姑娘用过了补药再休息。”
还有补药,虽然他没有亲自过来,但也显示了舅舅虽然生气却还是疼她的,无乐心中也松快了些,接了药盏乖乖的用了。
只是这一夜睡的极是不安稳。
梦中的那个人更是激烈了,不仅将她舌根裹的生疼,身上竟也被揉搓的生疼,股下那个粗/硬的东西不住的戳着她,让她好生难受。且并不似往日时短,这次竟是没完没了了,他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狠狠的折腾着她,像是在惩罚。
惩罚?睡梦中乐央还惦记着,只有舅舅在生她的气,所以她便梦见舅舅在用秘术惩罚她么?
梦中的惩罚还在继续,她耐不住终于开口求他:“舅舅……舅舅……轻点……”
覆在她身上的人呼吸徒然加重,凤目已被欲/色染的猩红。
身下那个娇媚的能勾了人魂魄去的人儿还在无意识的哀求:“乐央……知错了……舅舅不要生气……”
那人听的眸中已是猩红如血,待要不管不顾入进去,外头却忽然有了响动。
是睡在侧间的锦画听见乐央的声音,走过来询问:“姑娘?”
听见曼曼锦帐中,她喃喃的声音还在继续,便上前想看看,只是刚到跟前还未来得及撩开锦帐,便被一道狠辣的掌风打的摔倒在地。
胸中不住的翻腾,有血丝从口中溢出来,临昏迷前从那被掌风撩开的一角看到,床榻内自家姑娘就寝时身上穿的天青色纱衫小衣被人扯的凌乱不堪,娇致致的小脸满面潮红,媚的像妖姬,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紧紧箍在怀中。
那男人她认得,是武陵侯,轩辕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