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顿了住,暗自冷笑一声,摔袖走了。
不相干的人终于清干净,武陵侯看了看那个正欢喜的人儿,招手:“过来。”
乐央不是那小心眼子、爱记仇的人,他应了把锦画找回来,她前头被斥责的委屈、难过立时消了许多,乖乖的应声过去他身边。
鲜艳的小脸儿上还湿漉漉的,他终于可以为她拭泪,声音也柔的近乎呢喃:“身上还疼么?”
乐央闻言有些奇怪:“舅舅怎知我身上疼?”
他顿了下:“坐了许久的马车,难道未曾颠到你?”
原来是坐马车坐的!乐央恍然,伸手揉了揉还有些酸疼的胳膊:“是有些疼……”
他看着她半晌没说话,乐央察觉了:“舅舅?”
他回过神,平复了下有些不稳的气息,抬手抚着她的长发:“身上疼就多休息两日,待好些了再去小书房。”
他难得宽容她,乐央高兴,怕他反悔似的连忙应声。
他看的眼中忍不住带了笑意:“现在可还觉得舅舅是非不分,没有一点容人之心吗?”
他还记着这个,乐央嘟起了嘴儿,跟他算账:“那舅舅还说我魅惑六王,逾闲荡检,目无尊长呢!”
那娇致致的模样看的人心痒,他终是忍不住伸手将她带入怀中,万般宠溺:“好,好,好,是舅舅说错了,舅舅给央儿赔罪可好?”
他忽然抱她,熟悉又好闻的气息立刻笼罩过来,乐央有些羞燥,又听他要跟她赔罪,她哪里受得起,忙要自他怀中起身说话,却被他牢牢的箍着,头顶传来他的满足的叹息:“莫动……莫动……”
乐央心中有些异动,但她不知那种异动代表着什么,只能暗自压下去,只道以前在家时父亲偶尔也会揽了她以示疼爱,舅舅应当也是这个意思,便没在乱动任由他抱着。
怀中的人儿一如夜间温顺乖巧,武陵侯抬手缓缓抚着她那如绸缎般细滑的长发,眼中满是贪意。
她不知道她有多美,有多魅,就像那能让人上瘾的药,甫一触碰便再也放不下,丢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