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嗤了声:“她原身就是名舞姬,即便如今做了侧妃,也不过是妾,玩意儿而已,太子自是不会将个玩意儿放在心上。”
她说的不好听,乐央蹙了眉头正待说话,忽然有人在身后唤她。
她转身,却是轩辕仪,俊脸上满是惊喜,大步到她跟前差点要伸手抱她。
乐央见他来势汹汹,吓的不自觉后退了一步才行礼:“表舅舅。”
许久未曾见她,轩辕仪虽不满她这个称呼却也顾不得纠正:“央央近来可好?”
乐央点头,想起上次他好心帮她传信,她得了舅舅的应承却再没去见过他,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他。
心中愧疚,便又朝他福了福身子,诚恳的道歉:“上次表舅舅肯帮乐央传信,乐央心中感激,只是因有事耽搁未曾再见表舅舅,让表舅舅空等,实在是对不住了。”
久等人儿不来,想去探看却被防的密不透风,轩辕仪自知道是谁的手笔,闻言忙笑道:“不怪央央,只要央央高兴,本王如何都可,只是……”他还是惦记:“央央应本王的香囊可还有吗?”
闻言,乐央有些为难,舅舅上次发火就是因为她私下见他,又应了香囊出去,她不能再惹舅舅生气。
可是她口口声声对人家感激、道歉,却连个香囊都拿不出来,实在是有失诚意。
想了会儿,乐央忽然脑中一灵,点头道:“自是有的,到时会让舅舅帮忙送给表舅舅的。”
她想着以此事去请示舅舅,既能还了轩辕仪的情,又可以见到舅舅,当真是两全其美!
轩辕仪听了却不太乐意,要经那厮之手,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他正待缠磨,忽然一人笑道:“这是哪家的贵女,竟得六弟这般青睐?”
来人是个男子,模样与轩辕仪有两分相似也是俊朗,只是年纪大了些,眉眼不清,很是有些淫/邪。
听他称呼,乐央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忙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太子殿下。”
来人正是太子轩辕睿,他直直的盯着乐央,伸手想拉她:“美人儿还未曾回答,你是哪家的贵女啊?”
自家兄长的德行,轩辕仪如何不清楚,连忙挡在乐央身前笑道:“这是武陵侯的外甥女,咱们也算得上是舅舅,她年纪小,皇兄莫要吓坏了她。”
“舅舅?”太子拉了个空,却更兴奋了些,伸手挡开轩辕仪,淫/邪肆意的模样:“外甥女唤声舅舅来听听。”
乐央被这太子的行为吓到,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匆匆行了礼,连话都不及说便带着锦画和琉月一道快步走了。
好再有轩辕仪挡着,那太子并未跟上来。
这太子府处处都让人不舒服,乐央不想再待,但教引嬷嬷却不许她回侯府,她无法只能硬挨。
宴席上歌舞一曲接着一曲,连侧妃周琳琅都连跳了许久,太子却置身于莺莺燕燕的花丛中,好不惬意。
乐央也渐有些明白过来,这太子哪里是为侧妃庆贺生辰,分明是给自己享乐。
如此直到夜幕降临,歌舞也还未停歇,乐央实在坐不住了,见教引嬷嬷也有些吃不消,便让琉月替她捏着肩,趁她不注意自己带着锦画出去了。
虽是黑夜,但外头各处却都亮着灯火,将整个太子府照的如同白昼。
乐央走在小径上,有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冷战,却也是舒了口气:“还是外头舒坦些。”
宴席中的酒气浓郁,她虽未饮酒却也被熏的满身酒气,出来被夜风吹吹倒也清爽了些。
锦画却有些忧心:“出来的匆忙也未曾给姑娘带斗篷,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