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是身经百战的熟练,反而青涩害羞的像一个黄花大闺女,这反差着实很大,直到那天宁闻筝说漏了嘴。
“你知道他撬走老祁的墙角之后都做了什么吗?这个变态,真真就是秦变态没跑了,他把那些人关起来逼对方一句一句的将人家和老祁的相处过程讲出来,还要讲的详细,一点细节都不能漏下,从吃饭喝酒到玩乐也就算了,他连床上运动的细节都要听!你见过这种变态吗????也亏得你对他下的去嘴!”
越辞听前面的时候还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以前的小情人们告诉秦述他的事情,怪不得这傻狗对他那么清楚,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就诡异了起来。
趁着秦述不在,宁闻筝大肆吐槽:“他听了还不痛快,脸色阴沉的恨不能打死对方,一边听一边骂人家不知廉耻,骂老祁臭不要脸,老祁那些小情人一个个到他手里都落下心理阴影了,你说这都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越辞的表情一言难尽,他慢吞吞的接了一句 ,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他都是怎么撬的墙角?”
宁闻筝冷笑:“还能怎么撬,砸钱呗,他那副神经兮兮的样子长得也不如老祁好看,性子也不如老祁讨喜,要不是人傻钱多那群墙角怎么可能主动和老祁分手,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只不过那群人一心图着利益,却没想到到他手里会是这种结果,钱他当然是给的,就是这个过程不是跟着老祁那么愉悦了,秦述全程不碰他们,就采取各种精神暴力只为了提取他想知道的内容……啧。”
说到这里,他朝着越辞微微挑眉:“知道他多变态了吧,这疯狗的精神很不稳定,也就你还敢凑上来搞事,真不怕哪天他发疯害了你?”
越辞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他笑的淡定:“宁少,别这么说,我家傻狗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身为他的发小不为他高兴吗?”
“见鬼的好转,他这神经病这辈子都不能好转——”说到这里只觉得阴风阵阵,宁闻筝后背一阵恶寒,下意识的往后一看,就见秦述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他的身后,看那阴沉的眼神简直要活活打死他的架势。
宁闻筝心里一阵卧槽,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一边干笑一边往外走:“你回来了啊,看这样子还真好转了不少呢,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了……我先走了有空再聚!”
宁闻筝迅速溜之大吉,越辞满脸淡定的喊住准备拦住他的秦述:“傻狗,过来。”
秦述不满的“啧”了一声,还是停下了动作转而朝越辞走过来,同时问道:“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越辞慢悠悠的撩了撩眼皮看他一眼,说:“说你不仅喜欢撬墙角还喜欢听床角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是我不好,平时没满足你的癖好,我反省。”
秦述:“……………………”
因着越辞不可能在找除自家傻狗以外的第二个人滚床单,傻狗那“听床角的癖好”便再也得不到“满足”,作为反省他将秦述摁在床上俩人滚了整整一夜,累得筋疲力尽方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