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室,但是保健室内没有人在,绘里奈尴尬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两只有着手印的手腕,她抬头说道:“我一个人可以的,轰君可以回去。”
轰焦冻站在那一动不动,绘里奈奇怪地看着他,她觉得他可能是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但他看上去不像那么八卦的人。
“他,我是说爆豪,经常对你施暴吗?”轰焦冻认真地问道。
“诶?”绘里奈愣了下,她摇摇头,“不,他没有,他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很奇怪。”
话是这么说,但她悲伤的表情再一次和记忆里的人重合起来,看着她再次落泪,银色的长发,湿漉漉的碧眸,脸颊泛红,轰焦冻将手帕递了过去。
他轻轻说道:“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