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我找不出比她更可爱的女人了,也坚信我们能像爸爸妈妈那样幸福到白头。”
景怡无意中秀起恩爱,已恢复理智的jennifer却发觉浓情背后的病态。
“景怡,你有没有发现,你是在通过掌控你老婆获得婚姻的安全感?”
景怡微微诧异,即刻笑驳:“强势的人才喜欢控制,你和我认识这么久,觉得我强势吗?”
“你的确不会强迫别人接受你的观点,顺从你的意愿,可是你也固执于自己的想法和判断,虽然多数时候都站在正确的立场,但对与你向左的意见你会毫不犹豫排斥过滤,这是隐形的强势。就像你拒绝那些勾引你的女人时,首先从内心加以鄙视,由此克制生理上的诱惑。”
“你过奖了,我还没完全克服男性本能,假如有绝色美女硬生生投怀送抱,在逃脱无门的情况下我也做不了柳下惠。”
“别顾左右而言他,过去我以为你老婆是好吃懒做的寄生虫,依附着你过活,现在看来是你有意放任她的懒惰,加深她对你的依赖从而强化你对她的控制。”
景怡突然语拙了,jennifer不愧是耶鲁大学的高材生,透视事物的能力不亚于他。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表达两重意思:无话可说、不想再说。
jennifer的右手已不由自主拽住他的手臂,似乎想把袖子上的火红染到他无暇的白袍上,破解他的罩门。又像找到一个与之有相似病症的患者,方才还萦绕眉宇的孤寂感明显淡化了。
她松手转身离去,边走边笑着回头讥嗤:“我会去看心理医生,同时找出证据,证明你的观点和做法并不像你想的那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