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煌眉头一皱,对着吴谨喝道:“逗比侯,不可放肆!”
吴谨整了整衣襟,对着褚泽语道:“我是什么身份,说出来吓死你!”
褚泽语哼了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贱民一个,在演武场上撞大运,才得了个逗比侯的封号,能和我牂牁国的皇子相提并论?”
“你给老子站住了,老子把真实身份告诉你,你可别被吓住了!”吴谨用手一指,大声说道。
“洗耳恭听!”褚泽语道。
“我爹是萧煌,老子是罗殿国的皇子!”吴谨意气风发、豪迈无比地说道。
此言一出,不但褚泽宇懵逼了,满朝文武百官也是一脸懵逼,就连萧煌也是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吴谨。
太子萧承志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吴谨大声喝道:“好啊,你竟然敢冒充皇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褚泽语也是从懵逼中缓过神来,冷笑一声,道:“你少给我在这里胡搅蛮缠,你是个屁的皇子,你若是再装疯卖傻,我这就回去禀告我牂牁国皇上,到时候咱们在战场上说话!”
萧煌也是受不了吴谨这如神经病的举动,对着吴谨厉喝道:“逗比侯,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朕绝不轻饶。”
吴谨往前走了两步,一下子跪在地上,大声说道:“父皇,你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不是!慕玉贞么?”
“什么慕玉贞?”萧煌有些糊涂了,问道。
“皇上,十八年前你巡游阳城,看上了我娘,便将我娘带回宫中,三个月后,你将我娘赶出宫,那时我娘已经有你的骨肉,那个骨肉就是我啊!”吴谨跪在地上声声控诉道,就是没有眼泪,就像干嚎一般。
萧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脸懵逼。
“去把童贯给我抬出来,朕有话问他!”萧煌对着身边的太监命令道。
那太监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小太监将童贯扶了出来。
“十八年前,我是不是带了一个叫慕玉贞的女子回宫?”萧煌问道。
童贯仰头想了一会儿,然后道:“确有此事,三个月后,皇上您又将她赶出宫了!”
萧煌感觉头有些大,又对着吴谨问道:“你是慕玉贞的孩子?”
“如假包换!”吴谨拍着胸脯道。
“马上把慕玉贞给我带进宫来!”萧煌又对着门外的侍卫道。
吴谨立刻扯着嗓子对着侍卫喊道:“我娘住在东大街葡萄井胡同!”
一盏茶的功夫,慕玉贞就被两个侍卫请进了宫。
慕玉贞埋着头颤颤巍巍地走到萧煌面前,双膝跪地,道:“叩见皇上!”
“抬起头来!”萧煌道。
慕玉贞将脸抬起来,不过这十八年来饱受折磨,脸上沟壑纵横,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风采!
萧煌一生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别说慕玉贞已经变老,就算如当初一般模样,萧煌也未必认得出来。
“童贯,你看他是不是就是当年被我带进宫的女人?”萧煌道。
童贯推开两个扶他的小太监,走到慕玉贞的跟前,仔细端详了一眼,然后对着萧煌道:“回禀皇上,他正是慕玉贞!”
吴谨也不得不佩服,这童贯的记忆力之好!
确定了慕玉贞的身份,接下来,就是确定吴谨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萧煌还没问,童贯却是先问了出来。
“吴谨虽然是你的儿子,但毕竟是出了宫后才生下来的,你如何能证明吴谨是皇上的子嗣?”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