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左尔与苏诚志并在苏诚志的书房里说了许久的话,两人到底谈了些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左尔离开东明坊之时眼圈微微有些发红。
待他回到秀水县并没有在秀水县城安家,而是带着左佑和左铃到葛山村落了脚,一边在葛山村的村学当先生,一边督促左佑进学。
两年前由孔老夫人做媒,在葛山村的药坊里找了位勤劳踏实的姑娘成了家。
如今两人已育有一儿,日子过得既富足又自在。
左佑在回乡的第二年就考取了秀才功名,参加了今年的乡试,虽说上了桂榜,名次却不那么尽如人意。
以他现在的成绩参加会试,就算超常发挥最多也只能挂尾,故而左尔打算让左佑再多读几年书,待打实了基础再参加会试一拼前程,只是接下来该让左佑去哪里进学,让左尔十分为难。
自出了桂榜,左尔为难的快抓破了头。
他倒是记得几年前从南方回来经过京城与苏诚志见面时苏诚志曾经提过的建议,若真能让左佑进国子监读书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可是京城离燕山府那么远,让左佑独自一人去京城左尔如何放心,偏他自己又有俗务缠身暂时离不了秀水县。
正左右为难之时,却忽然听说苏诚志回来了。
左尔自是不敢相信的,毕竟苏志如今已是国子监的司业,轻易哪里能离得了京城,直到此刻见到苏诚志才知道这是真的,心里顿时心里松快了许多。
虽说年幼失怙,左佑到底算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连带着左尔也在心里暗道自己也当是个有福之人。
苏诚志与钱林在葛山村只待了三日,应柳东安和村学的邀请下分别为村学的读书郎上了几堂课,反响十分热烈,当日下午得到消息的秀水县令和县学的先生们都特地从秀水县城赶来葛山村,盛情邀请苏诚志和钱林去县学为县学的学子们讲课,最终却没能如愿,只得每日从秀水县赶来葛山村一听为快。
苏诚志与钱林离开葛山村的时候,带走了左佑,却将苏泽臣留在了葛山村。
苏泽臣能留下来,固然是苏泽臣坚持的结果,当然少不了苏云朵从旁协助。
柳家林在苏氏族学读了几年书,虽说十分刻苦,却因天资所限,去年才堪堪考中秀才,今年乡试倒是下场试了试,毫无悬念地落了榜。
张平安惊得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得直咳嗽,他十分清楚柳家林这些年为了完成他爹娘的遗愿是如何的努力,这是要放弃了吗?
苏泽臣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回到葛山村在师父面前承欢,下次还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自然要争取更多的时间,既可多多向孔老大夫讨教以提高他在医学造诣,也能借此机会尽尽他身为弟子的孝心。
苏云朵希望苏泽臣留在葛山村,自然有她的目的。
她这次回葛山村来,除了回来看看,与孔老大夫商议有关葛山村药材种植以及作坊的发展构架,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为宁华有明年下场做先期的准备工作。
她早从苏诚志那里得知左尔就在葛山村学里当先生,这也是她早早带着宁华有回葛山村的原因。
当然苏云朵虽说将宁华有托付给左尔,却也不是十分放心将宁华有独自留在葛山村,毕竟葛山村里并没有宁华有熟悉的人,那么留苏泽臣在葛山村就成了最佳的选择,既能满足苏泽臣在孔老大夫面前学习尽孝心的心愿,也能陪着宁华有。
青稞酒的酿造因为各方面的因素并没有预期那么顺利,多次失败之后,张平安带着曾小师傅特地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