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光,叶长青泪湿的嘴角再也说不出“不要等我”四个字,只有趴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喃喃唤她:“微微、微微、微微”
白微微最后还是走了,只是这一次叶长青却没有给她承诺,因为这个承诺太贵了,他给不起,想想四辈子下来,曾经有四个女人都对他情深意重,在他心里她们都是一样的好妻子,他做不到多给谁一分爱,也做不到把自己的生生世世给一个人,更何况他的命运是被人操控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将会去往哪里,又会认识到什么样的人?
所以,就让每一个世界的事都在每一个世界了尽吧,不要给人太多的牵挂,他才能走的放心。
形单影只的叶长青也只不过多熬了半年就驾鹤西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系统,没有古色古香的房间,也没有宽衣广袖的男人,更没有温婉妩媚的轻纱女人,有的只不过是一张黑板,一个秃头男人正拿着一支粉笔在讲课,几十张破木课桌下,一个个穿着麻布衬衣的小萝卜头,系着红领巾,齐齐露出被脚趾挤破的帆力鞋。
坐在窗边的叶长青,透过发黄的玻璃镜,看着里面剃了个寸头,衣衫脏污,两条毛毛虫似的鼻涕静静的躺在鼻窝的自己,骂了一声:
“我草你奶奶的科举系统。”
接着心脏急剧跳动,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