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什么不乖呢?为什么要挣扎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亵渎艺术?我一定要惩罚你!”
接着便“嘎”的一声,一刀把苏文芳
的肩膀卸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苏文芳忍不住抻直了玉颈,痛苦的闷哼被结结实实的挡在肚里,只有喉间不断发出高亢的嘶鸣。
稍一扭动,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不再敢动弹,麻绳的麻痒和肩膀的锐痛不断侵袭着她的思维。
在痛苦的折磨下,苏文芳恍惚中感觉
下身一阵温热,春水汩汩地从那一汪酥软的泉眼中流出。
男子见此勃然大怒,仿如暴怒的凶兽般,一手粗暴掐住女人的脖子,一手伸 进女人身体最娇嫩的地方狠狠的抠弄。
“女人!你这样的女人!果然是天生淫荡的!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淫荡。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男子凑近苏文芳,恶狠狠盯着她,瞳孔
中的神光暴戾疯狂却没有焦点,掐住女人脖子的手力度下意识地不断增大。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什么你们 这样的女人不管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时间总是不顾一切的发情? 为什么发起情来便忘了现实的婊子?”男子双
手死死的掐住苏文芳的脖子, 敷在苏文芳的躯体上,不断地耸动起来。“你这淫荡的女人,通通都是假的, 什么真心实意都是假的,只有这天鹅
颈般的脖子,只有艺术品般的躯体是
真的,是真的,可是,你这样的女人怎么配拥有这些艺术品呢……”
渐渐地,男子的节奏舒缓来下来,双手摩梭着女人的玉颈,嘴巴撕咬着苏文芳高耸处的小豆豆,却没发现她已经渐渐的没有了呼吸。
良久,男子迷醉的呢喃。
“就是这样渐渐冷却的温度,悄悄消
散的香味,这躯体是多么的迷人的艺
术品,只属于我的艺术品。”男子双手捧着苏文芳那张写满惊恐与痛苦的俏脸,脸颊慢慢地磨蹭着,呢喃着,“这 是属于我的艺术品,我要把她带走啊。为
什么艺术品总是这么容易凋谢呢?”
男子就这样捧着脸,抽插着把苏文芳拖进了浴室。
男子摸出一张刀片,小心翼翼地剥离苏文芳脸部的皮肤。
慢慢的一刀一刀割裂着,陶醉地一口
一口舔着那切口。
那眼神是如斯的坚定,那双手是如斯灵巧,那动作是如斯轻柔,仿若那就是他最珍爱的瑰宝。
当整张皮完全从脸上揭下来的时候, 男子身体打了个寒颤,一股热流浇灌进了苏文芳冰凉的泉眼中。
他单手托着皮,一边用脸摩梭着,一边
清洗着苏文芳胴体。
他深情地呢喃:“真想把她们跟你一起带走啊,可惜没时间了,你永远是属于我的,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呐。”
男子把苏文芳侧放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仿佛苏文芳只是安详甜美的在床上小憩。
粉红色薄薄的丝被勾勒着苏文芳妖娆
的曲线,暧昧的灯光打在苏文芳仿如
不小心露在被子外的胴体上,是那样的艳丽。
在她的背上隐约能看见几个血字:
“你知道的,我在等你的!”
“真美啊,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男子磨蹭着苏文芳滑嫩的脸皮,低声叨咕着,然后跳出窗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