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老爷子冲他们两摆手说:“打麻将,四缺一,就等你们呢!”
夏桐望着他真是一脸尴尬,那意思就是说:“别问我,我事先也不知道。”
于是,夏桐被“光荣地”拉上麻将桌,他观战。
“四万!”
“五条!”
“姥爷,您下回想打麻将能直说吗!四条。”
“我不这么说,能把你拉过来打麻将吗。诶诶,别出牌,吃你的四条。”
宋嘉兴看着眼前这个精神矍铄的老爷子——夏桐的姥爷,自然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份。夏氏集团,其实原来不姓夏,而姓白,即白氏集团。这几年,虽然公司拜夏桐的爸爸夏东临所赐,光景不好,四处碰壁,可是遥想当年,白老爷子掌权时,白氏集团何等风光,连他们宋家都要礼让三分,避其锋芒。所以说,那个女生听到夏桐母家姓白,才会震惊色变。但白老爷子戎马一生,如今却被自己的姑爷敢下马,改了朝,换了代,换作一般人,又如何承受得住这样的落差。
可是,今日他看到的白老爷子,却显得那般的安贫乐道,沉醉清欢,不由得让他生出一种敬意。
几圈下来,几个老爷子溜的夏桐是指南不打北,要饼不出筒。
白老爷子十分嫌弃他外孙女儿,指着宋嘉兴说:“你小子,别站着了,替桐儿打几局,她太差。”
宋嘉兴倒也没客气,说了声:“哎。”就撵起夏桐坐在椅子上。
夏桐撇了撇嘴,指着牌委屈道:“姥爷,我……我那可是让着你们的,说不定他比我还差。”
白老爷子没搭理她,另外一个老爷子打趣道,桐儿,你不懂,牌品即人品,你姥爷这是在帮你考察未来的孙姑爷呢。
夏桐脑一楞,脸一红;“没有的事儿,您可别开我玩笑啦!”
夏桐看他们打了两三局,表面上宋嘉兴虽然没赢,但几个老爷爷到也没占多大的便宜。
到第四局,夏桐的姥爷把牌一推,像孩子一样赌气:“不玩儿啦,你小子倒挺会耍心眼,让着我们几个老头子,却不明让。切!”
白老爷子又问:“你小子叫什么名啊?”
夏桐看宋嘉兴出奇认真地回答道:“姓宋,名嘉兴。”
“可是嘉兴游湖的嘉兴?”
“是的。”
白老爷子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一沉,但随即说道:“养老院饭虽不好,倒也管够,留下来吃午饭吧!”三人吃了饭,坐在露天阳台上休息。
面朝一镜湖泊,树叶的倒影映在水面上,天鹅拍弄着翅膀,激起水花阵阵,十分静谧,安宁。
宋嘉兴无比贪恋着眼前的宁静,身边的人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自在。
他看旁边的夏桐面带愁色,倒也不被这美景所感染,夏桐叹了口气,“姥爷,符咒快用完了。”
符咒?什么东西?宋嘉兴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夏桐倒也不避讳朝他解释说:“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只说一遍。我在出生后,有一位道士经过我家时,看到正在襁褓中的我,推出我命中有劫,而且是天命,难破,所以给了我很多到符咒。说它会保佑我。”
她接着补充:“刚开始我们谁都不信,可自从我第一次经历奇怪的事,死里逃生后,符咒每每都会消失一张。所以,我坚信它是我的保护符。”
宋嘉兴听着常人无法理解的言语,坚定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夏桐心中一暖,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