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谁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任朔问尊皇,“父皇您便借由此事收复夏冬?”
“不,是夏冬自己来找我的,他用自己做筹码,来报复天帝。”
“是神影。”任朔不假思索。
尊皇点点头,“我要你利用夏冬的仇恨和夏家的神影来称帝,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是,朔儿明白。”尊皇有些疲惫,“你退下吧,我这里已无大碍,叫你五弟进来。”
任朔边移步离开,内心边产生了疑问,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夏冬的报仇只有如此?
任朔退出正殿后,看着任胜焦急地徘徊,内心不由地冷笑,就这般地沉不住气,“五弟,父皇唤你进去。”那任胜不由得分说一个展翅清风就飞了过去。
任胜趴在尊皇床前就开始哭,尊皇听着心烦,斥责他:“我是要死了吗,我还没尽毁仙术呢。”
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血脉,招了招手,“任胜你来。”任胜有些没反应过来,只能直愣愣地走上前。
“父皇”,嘴边的话还未说出口。尊皇一句话就让他有些发懵,父皇说了什么……
“我想传位与你。”
他好像没有听错,这是他几万年来的追求啊,任胜的脸色由刚才等待时惨白渐渐变得潮红,嘴角的笑容也不由地挂在嘴边,什么王妃说的沉住气,什么刚才的愤懑不堪全都烟消云散。
只不过尊皇的下一句话又把他打入云底:“我大业未成,有憾!”
“父皇!”任胜立即跪下,“我愿全力以赴,为父皇完成志愿。”
尊皇嘴角微微上扬,读不懂是满意还是嘲讽,向任胜招招手,“倾耳来……”
这边夏桐也未闲着,那是子君无疑,可是现在自己尚且不能来去自由,身边更不能找到一个可信的人。
她在房间里踱步,来掩盖自己的焦虑。渐渐她有了主意,她想到秦子君的旧部被革职已久,说不定可以委托他们帮忙。
自从秦子君被革职后,他的部下不仅一个个地被撤职,天帝为防止他们心存叛乱之意,便派人去监视他们。一个个都由英勇善战被磨成了愤懑不堪,只能借酒消愁。主将不在,何以平定内心的愁苦。
这天,秦子君的亲密部下,每个人都收到了由密信令传来的指令,不疑有他,一打开便是说,秦将军已被遣送回庭,但已失去法力,望速找。
每个人都做出一番权恒,这密信令本是将军与他们军队内部使用的法术,一般神仙肯定不知,其次就算是陷阱,他们也总要一试,骨子里的热血岂能容忍他们至此地步。于是便计划躲开监视,开始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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