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的,这是明天接受专访的问题,你先熟悉一下。”
邹庆把手上的一份资料放在桌上,便出去了。
夜幕降临,五光十色的霓虹大厦把湖面映照的熠熠生辉,沐歌打开电脑网页,调查着关于诚林企业的种种,确实已经进入了生死存亡的阶段。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天天上演,司空见惯。
可像城林这样只专注于一个领域并发扬光大的企业,说折空就折空了,如果不是被搞,很难解释。
拿起座机,“庆哥,进来一下。”
邹庆再次折回,沐歌问他:“最近没有品牌商可以达成合作吗?”
“有的,不过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尽管再高的出场费,小众产品,一律推了!”
“那有信的过的邀约吗?”
“也有,是加拿大的品牌…”
“接!”他说!
“恐怕不行,与档期冲突!”
“……”
“你着急用钱吗?”邹庆多问了一句。
“算是吧!”
“kyle,你别闲我多事,我觉得,帕斯的戏,你该接!”
沐歌抬头看着邹庆,示意他往下说。
“你想啊,身为金牌导演,他都亲自来邀请你了,你却一口回绝会让他颜面扫地,树立新敌。相反,你要是接了,先不说拍戏的过程能跟着学到什么,但报酬足够你此刻应急用了。”
他说的,不无道理。可心里,就是抵触,抵触拍戏,抵触与人接触。
“我知道了,你可以下班了。”
“你真的不再仔细考虑看看吗?”
邹庆还想再劝他两句,可见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叹了口气,感到惋惜。
刚刚电话里头,帕斯导演,通过短暂的接触,对他的品行是何等的赞不绝口。
怕只怕得罪这样的大人物,以后就是求,也难再有这样的机会。
墨熠灿被催促着进了浴室,刮了乱糟糟的胡子,换了干净的衣服,精神依旧萎靡,但看起来悦目多了。
陆漫漫煮了肉燕,逼迫着他吃完,然后好好睡觉。
可他实在吃不下,一想到岌岌可危的公司现状,是因自己的无心之过可能就此断送。
他就自责,不安,放下筷子,捂着脸痛苦不已。
“墨鱼…”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就在刚刚,她看到新闻了。
诚林企业刚上市不久就被恶意操盘,导致股票惨跌,财务亏损严重,面临破产风波。
她怎么也没想到,与沐歌出国的这几天里,竟发生了此等匪夷所思的事情!
怎么说那也是个中规中距的大企业,破船还有三千钉呢,怎么反之,成了负债累累了呢?
她无法想象巨额亏空带来的压力山大的冲击,因为那是她一辈子都不会有的烦恼。
可是现在事情就发生自己的身边,无法坐视不管,又无能为力。
说什么呢?大不了从头再来吗?丢失的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人没事就好?可是听着,好虚伪啊!
于是,她保持沉默,陪在他身边。
不管怎样,以后,有我陆漫漫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相信我,墨鱼。
最后,墨熠灿还是挣扎着把碗里的肉燕给吃完,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给他盖好被子,退出房间轻轻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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