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用不用了,我们还是很和谐的。”吃药可是很伤身体的啊,他可是舍不得自家的小女人受苦。
唐亓冬自觉说错了话,触怒了某个人小气的如针眼一般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昨天沈耀也没来,这出戏该怎么唱下去。”
“他很聪明。”说道正事,陆泽承的眼神缓和一些,不过跟正常的温度相比还是很冷。
唐亓冬大大方方的坐在沙发上,两腿交叠,选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下,“那倒是,不过沈浪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陆泽承看向他,“这件事应该问你。”
“我?我很隐蔽啊,我……。”唐亓冬说道了一半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约了沈耀的事情,除了五人小分组以外,就是身边几个亲近的属下,如果出问题必然是他这里被人打出了缺口。
这样一想,他看戏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沈浪的势力还真是无孔不入,连他亲近的属下都可以买通,难怪在锦安市可以横着走这么多年。
“这件事我会彻查到底。”
他倒要看看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敢这么做。
陆泽承没应声,他相信唐亓冬可以处理好,只是想到早上起来单渝微那个苦涩的眼神,到现在他心里还觉得堵的慌。
他走了并不代表他会这么简单放手,而是给那个笨女人一个想明白的时间。
陆泽承不知道,他这难得好心的举动,让他差点错过了单渝微。
“对了,六耳跟沈七七越来越亲密,去沈家也越来越频繁了,看来他这伤是好多了,估计也会其他动作。”唐亓冬差点忘了自己过来的目的。
“沈浪不一定会管六耳的死活,但一定不会不管沈七七。”
陆泽承沉默了几秒,淡淡的说道,“六耳哪里继续盯着,后天有一批货会进港,你让人盯着,他如果想要搏一把,绝对不会放弃那批货。”
“我明白,不过那批货也是借来的,要是有闪失,上头不好交代啊。”舍得孩子逃得了狼,只是这诱饵成本太高了吧。
陆泽眼神微沉,笃定的说道,“他们巴不得我们这么做。”
“那就行,我先回去收拾下那只老鼠,后天见吧。”唐亓冬得到肯定的答案,也不多逗留。
想想自己提拔上来的手下也会出叛徒,他就觉得这张老脸都要丢进了,要是让蒋老二知道,他更是要抬不起头了。
bsp陆泽承回到公司,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说是有一个礼物放在地下停车场等着他去看。
碰巧他出去的时候,唐亓冬有事来找他。
两个人就一起下去了。
安静的停车场内,一处亮光的柱子旁,放着一个大麻袋,麻袋的口被人紧紧绑着,里面的血腥味浓重的隔着很远都可以清楚的闻出来。
“阿承,你知道是谁发来的短信吗。”唐亓冬用脚踢了踢麻袋,大概已经明白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了。
或者应该不能称叫东西。
“打开。”陆泽承没有回答,只是淡漠的说道。
唐亓冬耸耸肩,像是早已习惯了陆泽承冷漠的态度,随手从腰后拔出一把匕首,划拉两下,麻袋的口的绳子就松开了。
里面放着的东西也跟着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一个人头先露了出来。
唐亓冬用脚翻开了头颅的脸,一张僵木发白的脸露了出来,语气平淡的说道,“是那天的阿毛。”
陆泽承清冷的眸扫了一眼阿毛的脸,上面还有早已干掉的泡沫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