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听,原来是有人像报社施家压力,让他们必须马上将发出去的报纸全都收回来。
不用想除了陆泽承有这样的大手笔帮微微以外,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
何谨言脸色微微有些下沉,最后还是不发一语的回去,不管陆泽承是以什么性质阻止了这件事情的发酵,他都不想让微微知道。
所以单渝微就直接默认了这件事是何谨言替她解决的。
最生气的莫过于景诗,她花费了许多财力物力还有人力,报纸发出去还不到半天就被人压了下来,她打电话去威胁人家,结果得到的答案是那个人的背景比她强,他们宁愿得罪了景家。
也不愿意得罪背后的那个人。
在锦安市除了何谨言以外就剩下阿承,她不相信何谨言有这么大的能耐压下这件事,剩下的人只有她心心念念的爱人。
景诗知道以后,一口老血气的差点喷出来,她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直接杀到了陆泽承的办公室。!!
不管秘书怎么劝导,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除了陆泽承一个人,还有一个陌生的娃娃脸男人。
景诗见真的有外人,脸上的怒意又换成楚楚可怜的表情,“阿承……。”
娃娃脸男人也就是蒋小乐,一看景诗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立刻看好戏的靠在沙发上,睁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来来回回的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直到一双不悦的冷眸睨了他一眼,他才老实的撇撇嘴扭过脸,切小气,不就是想看点八卦吗。
陆泽承对景诗莽撞的举动,不悦的拧了拧剑眉,清冷的声音淡淡问道,“有事。”
景诗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蒋小乐,好像在说有外人在,她不好说,可是看着陆泽承冷俊的脸,好像她要是没事就赶紧消失。
她只好不情不愿的开口,“阿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幼稚。”陆泽承声音更沉。
听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局在心爱的男人眼里只是一个幼稚的举动,景诗潜藏在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也不管旁边还有一个看戏的人,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看上去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阿承,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你跟那个贱人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陆泽承眼中的冷意一下子凝结成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凉意,“注意你的措词。”
“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明明是跟我在一起,却跟她去开房,阿承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景诗说着痛苦的捂着胸口,委屈的喊道,“我可以当做不知道,可是难道我还没有生气的权力吗?”
蒋小乐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原来昨天还发声这么劲爆的事情,早知道他就不要偷懒也跟着去凑热闹好了。
不过这个女人的演技好差啊,明明都快恨死,还要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
陆泽承不愧是陆泽承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脸色阴沉可怖的看向她,“你找人跟踪我。”
景诗一对上陆泽承那双冰冷的眸,害怕的后退了一步,这不是她预料的结果,她以为阿承怎么说也会因为内疚,对她好一些。
她忘了还有这一茬,语气明显没有刚刚那么有底气,“阿承,我没有,我,我也只是听我的朋友说的啊,而且你明明是跟那个贱人在一起了……。”
就算她找人跟踪了他,可是也是他先跟单渝微那个贱人开房不是吗,有错的是单渝微,不是她啊,为什么阿承还要这么凶她。
“你的朋友,你哪个朋友。”当他是三岁小孩,拿这么拙劣的谎言来哄骗他。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