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脸上笑开了花。帘幕拉起,灯光摇曳,花不语走至台上,
一身水蓝色裹胸百褶长裙,外罩明黄色拖地软罗纱,青丝长发盘成发髻,上插金镶玉步摇钗,面容秀丽,十指纤纤,肤如白雪。
女子翩然起舞,步伐生莲,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一舞完毕,俯身行礼。看客都看的痴了,忽而谁叫了一声:“好。”刹那间呼声高起。
“白银一百两。”
“二百两”……。
“五百两。”无人再竞价。叫价之人笑容满面,志在必得。
“一千两。”忽而有人出声。刚刚叫价五百两的男子笑容凝固了。花不语再美不过是个青楼女子罢了,一夜值一千两?但仍有人跃跃欲试,想要开口。
刚刚叫一千两的男子,看了看坐在包厢里的男子,男子长扇轻合。男子明白意思,接着说:“黄金。”
整个牡丹阁惊忽然沸腾起来。一千两黄金!
众人皆把目光投向二楼的包厢想看看是谁出了如此高的价格,奈何珠帘遮挡,无法看清。
江岚月紧紧地看着舞台中央的花不语。那张脸实在是太过熟悉,那是沈怜的脸,或者说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此刻沈怜应该是长成这幅模样。花不语看着热闹非凡的人群,眼里却流露出了一丝哀伤。
花不语端着银盘,盘里放着美玉雕成的酒具。纤纤玉手敲开了房间的门,房间里一位身穿华服的男子正在饮茶,男子五官俊美,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嘴角含笑,给人以亲近之感。旁边站在一位黑衣执剑的男子,面色冷峻,花不语不敢多看,立即低下头来。看到花不语进来,坐着的男子摆了下手,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知意,向门口走去。经过花不语身边时,花不语听到他小声说:“他很生气。”说完离开房间,轻声带上了门。‘他’是指面前的这位男子吗?
思索间,男子开口道:“过来。”
“是,公子。”花不语端着银盘走近,将杯子与酒壶放在桌上。为男子倒上酒,“公子,请。”男子看着花不语,“你不认识我。”花不语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男子,的确不曾见过。“公子恕罪,奴家一时想不起来,先自罚三杯。”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待倒上第二杯时,花不语的手腕被男子抓住了。“你要继续装下去吗?沈怜。”听到沈怜这个名字,花不语明显怔了一下。
“本座知道是你。”
“公子,你认错人了。”
“你是在怨本座没有去接你?”
花不语挣脱道:“奴家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小人从小长在这牡丹阁,不过一个青楼女子罢了。”
男子似被这冷漠的态度所激怒了,他用力的将花不语摔在床上,倾身覆上。“好,既然你不是她,那就好好服侍本座吧。”
花不语被男子突如其来的粗鲁吓了一跳,极力挣扎着。“公子,公子,请放开。”
“花不语,是吗?别忘了。是本座花了千两黄金买下今夜。”
听得此言,花不语放弃了挣扎,眼里闪过一丝冷漠。瞧见那冷漠的眼神,男子忽然停止了动作。
忽然门被打开,一位女子的掌风呼啸而来,男子第一反应将花不语紧紧抱在怀前,另一只手迎掌而上。忽然间女子眼睛睁大,立即收回掌风,生生挨了男子一掌。女子惊讶道:“乔冷之。”
乔冷之看了看怀里花不语,竟然晕了过去。确定她没有受到伤害,这才放开她,走到女子面前来。“你认识我?”乔冷之用无影扇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