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锦衣,露出那本该是白皙如玉的胸膛,现在胸口的刀痕和大片的血渍看着很是吓人,两点殷红如梅花落在胸膛两边。
九公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她的跟他的倒是没有多大区别……
那为什么他是皇子,而自己就是公主?
凭什么他可以继承皇位,而自己一年到头都望不到那位子一眼!
难道就因为太监少的那样玩意?
可那玩意是什么——
九公主心中充满疑惑,一把扯开某皇子的裤子,快速地梭了一眼。
果然是她没有的东西!
还是不清楚那是什么玩意!
片刻后,她又替某皇子掩上,再脸不红心不跳地把不知道是治什么伤口的药粉倒在两条伤口上。
床上的皇子又是一阵闷哼。
九公主看着他干裂苍白的嘴唇,拿了水,细细地给他喂了点。
喝了水后的皇子,嘴唇开始红润有光泽,脸颊绯红,全身却渐渐发烫,九公主不明所以,看着他伤口的血渍,只好又去拧了湿帕子给他擦起来,马马虎虎地擦了一遍之后,又把衣服随便给他套上。
完全没有照顾人经验的九公主,想到什么做什么,在这样的摸瞎中,居然成功的让皇子清醒了过来。
宁辞睁开眼睛,便看见结着蜘蛛网的横梁,有一瞬间的错愕。
他刚才只是短暂的昏迷,模模糊糊的意识中,知道有人救了自己。
现在眼睛发花,耳朵轰鸣,全身滚烫,胸口的伤口更痛。
九公主见他醒了,眼里水波潋滟,一片迷蒙之色,脸颊嫣红,整个人如春花一般娇艳又柔弱无比,果真是一副好相貌。
当即说道:“是我救了你,这算是你欠着我的,以后可得还我。”
宁辞听见这话,惑人的眼神望向在榻边的九公主,似笑非笑。
她穿着一袭淡淡的青衣,如林间翠竹,只是这味道不如翠竹好闻,想来是昨天就没有换衣服,她脸色微黑,五官却精致喜人。
九公主见他望着自己不说话又带着那样的笑容,微微蹙眉:他现在的样子给她的感觉,跟在勤学殿中的好似大不相同?
她俯视着他漆黑如墨玉的眸子,不满的出声:“什么意思,救你还不该要求回报?”
宁辞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伸手擦拭掉了嘴角和脖子上的水渍,小声道:“你不救本皇子,本皇子的护卫自然会救的,也不至于让本皇子受这样的折磨。”
这样的笑容如傲雪寒梅,娇而不艳,芳香四溢。
九公主一愣:这真是那个常常如小鹿一般惶恐不安的皇弟?
九公主挪开目光看向旁边被她喂水打湿的枕头,翻了翻白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是可笑,你的护卫在哪?若不是我救你,你现在只怕已经命丧黄泉!”
宁辞也收回目光,直直地望着屋顶,眼里有浓浓的雾气:是呀,那些——
那些他母妃送的他的护卫、太监、随从……在哪?
他的母妃现在是打算放弃他了吗?
心口似乎又痛了起来……
------题外话------
说明下九公主的自称,她身份在主子中算属低的,所以遇见皇子和其他的公主一般是自称的我;有时候图亲近,加上没有人管,对着下人也会自称我;
偶尔心血来潮、不服气、傲娇的时候会自称“本公主”……
希望亲亲们不要在意,我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