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域看着她,“很好吗?难道你就一点的不想洗脱当年的污名?”
云清神色淡然,“这些就不是南疆少爷可以操心的事情了吧?”
南疆域脸上的笑意终于减淡了几分。
云清看着他,想到了上官无颜的事情他试探性问道,“不知道南疆少爷知道不知道合欢术?”
南疆域抬眼,双眼之间的神情瞬间清明。
“怎么突然之间问这个?”
“没什么,我最近一直联系不到我师父,但是前一段时间有人调查到他竟然和合欢教的人出现在北城,听说合欢教兴起于南方,南疆世代在南方,我想你应该有所了解。”
云清直视着他的双眼,南疆域也看着她,脸上又恢复标志性的笑意,“多多少少有点了解,这次回了南城,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倒是可是帮你调查。”
云清双眼微垂,遮挡住了眼底的神情。
虽然南疆域这样说,但是云清还是难相信他们南疆家和合欢教没有关系。
合欢教在南城,从兴起来的时候就遭受其他家族的镇压,但是几十年过去了依旧在兴风作浪,背后没有强大的力量怎么可能在几大家族之下发展起来?
南疆家修炼的造蛊术在平常人眼中就是阴毒的灵术,在镇压的合欢教的时候也是不积极。
十年前,君家、甄家、钟家、上官家四个大家族都遭受了一定的灾难,远在南城的南疆家不可能独善其身。
上官无忧陷害她的黄金蛊是在南疆域手里拿到的,那种东西上官无忧要他就给吗?如其名,黄金蛊堪比黄金贵重。
君逸尘和君延朗当年中的生死蛊是蛊之王,这是南疆家世代相传的东西,君家虽然没有调查出来什么,但是这件事又怎么和南疆家脱得了关系?
还有,甄不悔父母的死又是怎回事?隐约听说是和蛊虫有关系。
至于钟家,当时最杰出的钟敏成为情所困,在去北城的时候被偷袭,身体中毒,十年都活的浑浑噩噩。
云清当初给钟敏成查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他中的毒是用蛊虫做引子炼制的,依旧和南疆家脱不了关系。
她从来都不觉得南疆家清白。
云清收了眼底的神情,淡淡的回南疆域,“那就谢谢你,一直联系不到我师父我还是挺着急的。”
她哪里来的师父,但是在北城出现了打着她师父幌子出现的人,而且还和合欢教的人牵扯到一起,她不得不把这出戏演下去。
“你也不用担心,你师父肯定没事。”
云清淡笑,看了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比赛结束出了一身汗,她着急想要去清洗。
南疆域拿了的一张私人名片递给了云清,“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没事我们都可以联系。”
云清犹豫了一下,刚要接过来的时候一只大手已经伸了过来拿走了南疆域手里的名片。
云清和南疆域都也顺着这只大手看去,看到的是君逸尘那张淡漠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云清眨了眨眼,他怎么来了?
南疆域脸上的笑意淡了,起身对着君逸尘伸出了手,“久闻君家少主的威名,今天总算是有幸见到了。”
君逸尘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最后视线落在了他伸出来的那双手上,轻轻的握了一下。
“幸会。”
“你怎么来了?”云清看着他,最近不是挺忙的吗?
君逸尘牵着云清的手捏了捏,“在你房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