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不好打开天窗直接问秦澍事情真相，又比如，她不能向孟锦直言自己那天晚上看到的勾肩搭背的场景，只能旁敲侧击劝解，结果只是不痛不痒的软绵拳头。

    好憋屈。

    “你今天怎么会来剧组？听说b组在拍其他戏份。”冉冉收拾完手上家伙，打算暂歇一会，再去赶其他活。

    孟锦这几天特别自在，人脉通了，自然经脉舒畅、神清气爽：“来看看你啊！没想到盈盈也有空。”

    孟锦两只手一边拉一人，满面春风。东拉西扯闲聊一会后，她抽回握着方莺莺的手，拉近冉冉讨教：“你看我今天的妆化得好吗？听说这个网红款特别火，我按照网上教程学的，就有点不自信，怕不适合我。你是专家，问你肯定没错！”

    “你坐好，我看看。你的眉骨长得好，但是不适合网红款眉型，那些人整张脸不知道动过多少刀子，脸部线条都磨没了，你别照她们学，我给你改改。”世上有几种拉近关系的方法，投其所好送礼、装作门外汉讨教门道迎合自尊心，是其中首选的两项。

    方莺莺早前接触过销售高手，那人对她炫耀，不管是什么客户，他都能把对方拿下，就算客户吃斋念佛不问红尘俗事，他也要用大师开光的佛像或者经书孤本将对方一举攻破。

    没有人刀枪不入，没有弱点。

    她当时资历尚浅，听到那话整整修复了一下午的三观。后来她才明白，那人说的是有道理的。

    这两人有说有笑，方莺莺渐渐被排离在外。她总觉得，只是半个多月的时间，孟锦已经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