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邪修,怎么会对一个人信任到这种地步!
席昭月想,大抵是向导素和哨兵的信息素又在作怪了。
昏迷过去之前的一秒,席昭月看到了卡莫奇那张布满慌张,惊恐,担忧的俊脸。
“我这里有伤患,让刘霖在战舰里待命。”卡莫奇一面抱着席昭月进入机甲,一面吩咐。不过片刻,他怀中人的鲜血就浸湿了他的衣服。
温热的,湿粘的,还带着属于她特有的甜美味道。
然而他却无心去品尝,他的心早就在见到她的那一眼,疼死过去了。
刘霖收到消息就来到战舰入口等候,卡莫奇一回来,急忙就把人引到医护室。
刘霖:“她身上除了外伤,还有其他吗?”
卡莫奇:“你是医生,这句话该问你自己。”
刘霖一噎,我不和发疯的哨兵一般计较。
进入医护室,刘霖打开了治疗舱,此时治疗舱里已经装满了药液,“其他地方的伤先不论,止了血再说。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放进去。”
说完,刘霖转身向外走去。
卡莫奇:“不脱不行么,前两次也没见你说要脱衣服。”
刘霖脚步一顿,太阳穴突突跳,咬牙道:“因为前两次她身上的衣服没有这么脏!不就脱个衣服,人都标记了,现在连个衣服都不敢脱吗?你要不是不敢,战舰上多的是女兵,我让她们过来帮忙。”
“不用。我自己来。”卡莫奇忙不迭拒绝了。
刘霖冷哼一声,嘭的关上了门。
封闭的房间里,只剩下卡莫奇和席昭月两个人。
卡莫奇把席昭月放到一边的床上,修长的手指开始去解她胸前的衣扣,脱去了外套,内衣,鞋子,裤子……连底裤也没留下。
这个过程花的时间不到两分钟,但卡莫奇却出了一身的汗。
最后卡莫奇没有把赤条条的席昭月直接放进治疗舱,而是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件宽大干净的病服给她换上,之后才把人放进治疗舱内。
去而复返的刘霖看着那件病服,无语了片刻,都说哨兵独占欲强,看来事实一点都没有夸大啊。
这绿油油的药液在,他还能看到什么东西不成?
卡莫奇双眼紧盯着治疗舱内的人,没看到刘霖对他翻了白眼。
他的双手自然垂着,几根手指头不自觉地轻轻摩擦,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肌肤细腻温热的触感。
卡莫奇双眼看着看着,脑海里的画面不知怎的就回到了那不着一物的酮体上,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大大小小不下几百道伤口,有些甚至深可见骨,很是吓人,白与红相互映衬,带着别样的魅惑。
不知不觉中,卡莫奇嗓子发干,身体燥热。
嘀嘀嘀——
治疗舱内,席昭月的温度突然飘升。
刘霖一惊,忙打开舱门替席昭月检查,半响后,他的脸黑了下来,“少将大人,请控制您心里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都这个时候了,他脑海里竟然还在想那些事情!
刘霖气得鼻子都歪了,难道他不知道他的想法,意念,欲望会通过信息素,进而影响到被他标记过的向导?
你现在敢想那些事情,当初你怎么不敢把人给彻底标记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