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奴婢,敢这么冲撞他!
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她,让她觉得受到了刺激。
“你疯了吗?”费扬古吼道。
“奴婢是疯了,所以请贝勒爷离奴婢远远的!”苏日那赌气道。
“我看你是病的不轻!”费扬古大吼。
“奴婢的确病的不轻,那就请贝勒爷离奴婢远远的,当心过了病气给您。”
“你……”费扬古气的没话说,不知该拿苏日那如何是好。
“我不管!我就要你去陪我钓鱼!死丫头和我走!”费扬古说不过她,干脆霸道的拉起她,不由分说的拽着她走。
周围来往的仆从都好奇的看着这拉拉扯扯的两个人,苏日那觉得场面有些难堪,挣脱不过,只好不情不愿地随着他往湖边去了。
到了湖边,好在吴克善和纯哲已经不在了,避免了尴尬。
费扬古将渔具摆好,慢慢的放下鱼竿,四平八稳的坐下来,回头对苏日那轻声道:“过来,坐在我旁边!”
苏日那无法,只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看着平静湛蓝的湖水,她不安的心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理智也渐渐地恢复了。
一时被嫉妒和醋意冲昏了头脑,她已经丧失了清醒,甚至昏了头竟然和贝勒爷发脾气!
好在这个十六爷年纪小,不和她计较,要是得罪了旁人,后果不堪设想,不仅自己要遭殃,还要连累格格,苏日那越想越后怕,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切不可这么莽撞了。
“在想什么呢?心情好点没?”费扬古见她不说话,若无其事得问。
“好多了,刚才是我造次了,不识贝勒爷的抬举,贝勒爷赎罪。”苏日那真诚的道歉。
“谈不上罪过,只是我平白被你指责一通,实在是无辜,你要怎么补偿我呢?”费扬古卖萌道。
“补偿?奴婢一无所有,不知该怎么补偿您。”苏日那觉得他提的奇怪。
“那你就和我说说,刚才为你什么哭了?好不好?”
“这……这是奴婢自己的事,不太方便告诉贝勒爷。”苏日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私事感兴趣。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因为吴克善世子吧?刚才我都看见了!”费扬古眼睛盯着水面问。
苏日那心里一动,不知该说什么。只听费扬古又说道:“看见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我额娘。”
“你额娘?”苏日那不妨他这么说,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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