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贝勒虽性情鲁莽些,也是带兵打仗的,不会全无防备。若是换了旁人去说,可没那么容易取信。”
“萨如拉?你的意思是她被人收买了?吃里扒外来害我们!”大玉儿有些不敢相信。
“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不能不防!要不咱们把她叫过来问问?”
“不妥,这会儿咱们若叫她来,当面对质,难保她不会编个理由抵赖,咱们没有证据,到时候反而被动了。
纵使她认了,也是徒增难堪,反而打草惊蛇,倒不如咱们按兵不动,伺机反将她们一军。”大玉儿分析道。
“格格有什么好主意?”
“我有个想法,咱们合计合计。”大玉儿压低声音,如此这般和苏日那说了一遍……
苏日那不由得转忧为喜,道:“格格好筹谋,您就瞧着吧,别人害咱们,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总得给她们些颜色瞧瞧!”
大玉儿到是很平静:“只希望我姐姐能够得到些教训,幡然醒悟才好哇!”
外面,月色如霜,夜凉如水,这个原本该轻松愉悦的宿营之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几个灯火昏黄的帐篷里,一场较量在悄悄地展开,在女人们为了爱情,苦苦争斗,暗自厮杀的时候,男人们也为了女人,为了权力,为了地位,在暗自着力。
这期间,只有一个心境纯净如玉的少年,不为索取,只为成全,不为名利,只为自在,活在自己的本心之中。
此时,他正坐在幽暗的草地上,对着远方的天际发呆。
许久,他慢慢地从怀中取出一只短短的玉笛,横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一支悠扬的曲子在宿营地上空弥散开来,吹进了一众失眠人的心里,各花入各眼,一首曲子,也可以映衬出出不同的心境。
苏日那听着笛声,从它飘来的方向判断,便猜出知是谁在吹奏了。
曲终透出无限的无奈与希冀,极力想要平静,却无法平静,正是他充满矛盾的内心。
费扬古,即使你再年轻,再想置身事外,可身为皇族,终究是是非纠葛中的一员,哪里是想清净,就能清净的了呢。
更何况,你在乎的人,在乎的事,都在这是非纠葛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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