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小婢女和她们管事儿的叫来,我到要看看,这些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给格格下毒!”老福晋怒不可遏。
属下得了命令,不敢怠慢,急匆匆去掌器营把琪琪格和都兰姑姑传了过来。
琪琪格垂着头表情麻木的跟在都兰姑姑身后进了大帐,而走在她前面的都兰,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跪下!”纯哲公主抢先呵斥道。两个人赶紧俯首下跪,把头埋得低低的。
老福晋微微皱了皱眉,她对于纯哲公主的喧宾夺主有点不满意,说到底,这毕竟是贝勒营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客人指手画脚了呢。实在是有失分寸。
可惜纯哲这儿一心想的都是如何整治情敌,早已急不可待,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事儿。
“奴婢带着属下婢女琪琪格,给各位主子问安,主子万福。”都兰姑姑不忘行礼道。
“万不万福的到不打紧,只是有一件事必须问清楚。海兰珠大格格用的这把珐琅壶,可是从你们掌器营来的?”
老福晋说着一挥手,命塔娜把壶拿到两个人面前。
都兰姑姑忙接过来,拿在手里反复看了一回,摇头道:“回福晋的话,这个壶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定不是我们掌器营的东西。”
“你看清楚了,确定吗?”台吉夫人问道。
“奴婢确定,我们掌器营物件虽多,但每一件都登记在册,送上来给主子的,我都一一过目过。这把壶制作如此精良,若是经我的手送上来的,我一定记得。”
“那旁边的那个孩子,你可见过这把壶吗?”老福晋接着问。
琪琪格哆哆嗦嗦的,没说出话来。
“福晋问你话呢?还不赶快回答!”一旁的都兰姑姑喝道。
“回……回福晋的话,我见……见过!”
“你不要害怕,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细细的说清楚。”台吉夫人提醒道。
“这把珐琅壶,的确是奴婢拿来给海兰珠格格的,可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嗯?你怎么知道这壶里有古怪?你还敢狡辩说不知情,快说,是谁指使你给大格格下毒的?”纯哲喝道。
琪琪格几乎哭出来:“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这壶里有毒,奴婢真的不知道。”
“你若说不出这壶的来历,那毒就是你下的,毒害格格是什么罪名,后果你是知道的。”
纯哲步步紧逼,已经近乎威胁了,事已至此,眼见逃无可逃了。
大玉儿似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苏日那,两人的眼神一交流,便有了默契。苏日那赶在琪琪格开口之前,趁人不备,拉过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婢女,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小婢女点点头,躬着身偷偷溜了出去。
“我说……我说!是苏日那姐姐,是她让我把这把珐琅壶拿给海兰珠大格格的,就是她!”琪琪格突然指着人群中的苏日那,厉声说。
顿时,众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落在了苏日那的身上,无比意外而惊讶的看着她。
大玉儿一听这话,冷冷回应道:“你这个丫头,话可不能乱说。苏日那早已不在掌器营当差,她怎么会让你做这些事。”
“奴婢不敢胡说,奴婢当时也觉得奇怪,可是苏日那说让我不要管这些,只要把壶送过来,就给我一个金饼。
我贪图钱财,就答应了,可我真的不知道这壶有不妥,直到刚才主子们问起这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