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时候我再搬出去。这几天先在你这凑合凑合,你随便空块地就行,不必太大费周章。”
柏九听了便不再驳他的话,摸摸思索着晚上还是把朵朵他们那屋空出来,自己带着两个小的睡几夜,也是能对付过去的。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这医舍怎么一个看病的都没有?”睚眦突然转移话题,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口,半个人影也没有,恨铁不成钢般的叹气,“你把医舍开着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怎么赚的来钱?”
本来也挑这个地方也不是为了能赚钱。
柏九心想,但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心里暗暗回嘴,面儿上还是十分恭敬地说,“没人生病,那是好事。”
睚眦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言他,看着门外,不一会儿说,“生意来了。”
来的人是穿的花枝招展的张媒婆。
那张媒婆一进屋便看见了坐在椅子里大爷似的睚眦,忍不住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打量那张脸,心下默默想着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儿!就是看着好像脾气不太好,一语不发,还黑着一张脸。
柏九眼见睚眦因为张媒婆肆无忌惮的打量已经开始黑脸,赶忙迎过妇人,笑脸相问:“张大娘您可是有何处不舒服?”
张媒婆听见柏九的话,方才回过神,笑嘻嘻道,“哪能啊~我这是来给姑娘你道喜来呢!”
柏九听后一头雾水,一边招呼妇人入座,一边询问,“喜?什么喜?”
睚眦听了也侧过头来,眼神不住地在柏九和张媒婆之间打量着,颇有些好奇之意。
“嗨!也就是西城那陈府的少东家前些日子在灯展上见了你一面,说是惊为天人!千方百计打听到你,这不托老朽来你这问话呢。我可和你说啊,这陈家虽不比卓家,那也是个富贵的主儿。香江那一溜的码头可都是他们家的,家业旺着呢!姑娘你这回可是撞大运了,你自己说,可不是道喜么!”
原来是来说媒的!
睚眦也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轻轻冷冷地地看着柏九的背影,凉凉地扯了扯嘴角,开口道:
“哦——那可真是喜事儿啊,恭喜了。”
柏九一直站在睚眦和媒婆两人中间,背对着二叔,此时闻言顿感芒刺在背,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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