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艺勋一拉缰绳,及时的停在了他们面前,他面色冷峻,眼睛紧紧地盯在田蜜脸上,却是对六皇子所说:“放了她。”
“太子殿下,你现在是在命令我吗?”六皇子有人质在手,有恃无恐,说话越发张扬。
舒艺勋风尘仆仆,一点不影响他的气势,浑身散发着阴寒之气,因为得知消息实在紧急,也是他心情太糟,今早他们离京后,他便撤了一众暗卫,想着放他们远走高飞。所以一旦在六哥身边的暗线发觉异常,他便单枪匹马紧追至此。
可是还是晚来一步。
没想到,刚刚尝尽离别苦,他以为今生都再难见到她,正痛不欲生,一夜沉浸在苦痛中,浑浑噩噩生不如死,却恍然间就这样又见面了,莫名的,他竟然有些庆幸……
只是看到她这么可怜的样子,他又心疼的很。
“六哥,你想怎样。”看着在田蜜脖子上的那锋利的刀刃,舒艺勋放低姿态,乞求的看向六皇子。
“很好,我们兄弟俩不需要藏着掖着,敞开天窗说亮话。十二,你抢了我的皇位,我就劫了你的女人,这不过分吧?”六皇子冷笑着说。
“你的皇位?”舒艺勋淡笑,“皇位是父皇在坐,六哥这说不会说的太大逆不道了?”
“你少狡辩,太子之位,本来就该是我的!是你,用阴谋诡计,骗取了父皇的信任!才得以立储,十二,你我同是母后所生,你虽然也是嫡子但我才是兄长!立储立长!你还说你没有窃取?!”六皇子说到太子之位,激动的面目狰狞,握刀的手都在发抖。
“蜜蜜!”元阶在一旁着急的唤一声,因为他看到那刀刃已有丝微的划过田蜜的颈项,他很怕,很怕。
舒艺勋眼眸一深,他和元阶一样惶恐,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袖子里的手紧紧捏着,强忍着,控制着情绪。
“兄长既然对立储这么有把握,为何还成日惶惶不可终日,以至于用些卑鄙手段,作茧自缚,画蛇添足,无中生有,生生沦落这般境地?”
“你是说我咎由自取?”六皇子厉声道,“你少用你那虚伪的嘴脸来哄我,这种话,不过是你骗母后的幌子,你不想要皇位?鬼才相信!”
舒艺勋从马上跳下来,刚往前走,那些府兵就紧张的举着们剑,却又不敢近前,随着舒艺勋的步子瑟缩着后退。
“六哥,你屡次算计我,我都没有反击,你还把我的忍让当做阴谋诡计。你已被野心蒙蔽了亲情,被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
六皇子更紧的抓着田蜜,激动地道:“那结果呢?还是你技高一筹啊舒艺勋,不动一兵一卒,就去赈个灾,就登上了太子之位!最后不是还是你拿到了吗?你还说你没使手段?母后和父皇都被你虚伪的外表给骗了!”
“我再不济,我不会做伤害手足之事,不会拿个女人换地位!”舒艺勋也提高了声音,严肃地说,“既然,我跟你讲不通,那就不要再罗嗦了,你到底想怎样?”
“这还用问吗?我对这女人没兴趣,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六皇子阴恻恻地说着,脸上的肌肉都在微抽,眼神中透出疯狂的兴奋。
“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什么都答应你。”舒艺勋轻飘飘地说。
“艺勋。”田蜜悲伤的望着他。没想到,她就只会连累他,他又要为她牺牲了吗?她的存在,就是牵制他的啊。
元阶也定睛看向舒艺勋,他紧抿着唇,他要看看,这个男人的爱,到底有多深。
“哈哈哈哈!说的这样轻易?十二,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