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
尤其是尤孟想睡过的枕头,醋谭一贴上去,就睡的特别香甜,连梦都不会做的那一种。
要说醋谭还有什么不满意,那就是夜夜独守空房,没有机会闻到现场版的。
虽说小醋醋未经同意就霸占了帅尤尤的房间睡觉。
但她一没有锁门,二没有贴纸条说小dd回来之后不能进来。
可尤孟想也就是第一天不知道情况,半夜忙完回来,进了自己房间洗了一个澡,醋谭那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直到尤孟想离开房间的时候,才知道有人进来过。
接下来的每一天,尤孟想还是那么晚回来,然后都特别“识相”地睡在了醋谭的房间。
弄得醋谭连脾气都没有了。
昨天是醋谭第三次去arbor教授那里复查。
医生说,醋谭现在的治疗可以高一段落了。
接下来就是关于进一步的恢复情况和是不是会有后遗症的一些跟踪。
arbor教授说,站在医学的角度,醋谭的嗅觉,已经完全康复了。
醋谭现在有点“饥渴”,恨不的24小时,把自己的鼻子贴在尤孟想的身上。
但却知道了今天,才有机会在午夜十二点之前,遇见非工作状态的尤孟想。
“为什么不能去圣莫里茨?”尤孟想任由醋谭在自己的身上,做着各种适合缉毒犬完成的动作。
“我在圣莫里茨待的时间,比我在出生的城市待的还要长。
上天入地下水、滑雪跳伞越野。
圣莫里茨好吃的,好玩的,我都尝试过了。
圣莫里茨是一个度假胜地,但对于我来说,去到圣莫里茨,不会像是度假,更像是回家。”醋谭在圣莫里茨,最热衷的是极限运动。
一开始,醋谭是心里面积压了太多的情绪,需要通过极限运动来释放。
后来,慢慢地就爱上了极限运动的绝对速度。
“那我们就先回家,做做你想做的运动,再想想要去哪里。”尤孟想这个时候说回家,肯定是在说圣莫里茨。
“呃……你就不能有创意一点吗?你上次在圣莫里茨出事,我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就算是去了,我也不会想要带着你去滑雪的。”醋谭难得在醒着的时候遇到尤孟想,就差直接挂在人家身上了。
“不用你带着我滑雪啊,你不是要带着我飞吗?
我得要习惯你的习惯,爱好你的爱好。
我现在伤都已经好了,你不是说过要带我飞的嘛?
你一个喜欢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的人,因为我的娇弱,被困在了屋子里面这么久。
我再不带你回去放飞一下,你都要忘记自己曾经有多么自由了。”尤孟想让醋谭自己选,最后又帮醋谭选定了,她唯一说不适合度假的地方。
哪有这样问人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