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计划一下子也懵了。
抓钩子上前,一把推开何顺利:“春来说的没错,顺利,俺可跟你俩说实话了,这冬瓜可是俺的亲侄子,夏瓜是俺的亲侄媳妇!你们俩可不要胡思乱想了啊!”
“怎么个意思?”何顺利回头看了看站在一块的夏瓜和冬瓜,“他们俩……”
“老胡,说句话啊!你可不能装糊涂啊!”抓钩子叹了口气,“顺利啊!今天俺喊你到这来,其实就是想当着村长的面,一起说说夏瓜和冬瓜的事!以前咱村的人都误会了老倔一家子人了。”
何顺利被搞得一头雾水,瞅了瞅背着手站在跟前的村长大人。
“胡叔,到底怎么回事啊?”
抓钩子见村长还在犹豫,慌忙溜到何顺利跟前:“这都是俺的错啊!是俺当年伙同村长……”
胡计划一听,眼珠子几乎要蹦跳出来,直直地盯向抓钩子,故意干咳一声。
“不对,不对,是我财迷心窍啊!”抓钩子上前拉着冬瓜,“冬瓜这孩子确实是俺的亲侄子。他爸死的时候,才刚满两周,她还有一个姐姐,龙凤胎!当年俺家的兄弟,学会了做生意,非要到海边的皇岛贩卖海鲜,结果小两口在城里出了车祸,抢救也不及时,都没了!呜呜……”
冬瓜看见抓钩子哭着蹲坐下来,与一脸严肃的胡计划交换一眼色,扶着坐到了葡萄架下的石凳上。瓜父也被招呼着,带领着孩子们围坐一团。
抓钩子擦了擦眼泪,讲述起自己的罪行。
“小两口去了之后,村长就找俺商量这两孩子的事。起初,俺也想收养。可是,为了有个男孩,俺家有了三个孩子,都违反计划生育了。镇里头的计生办三天两头来村里抓俺,为了躲罚款,房子也都被扒了。你说,那个节骨眼上,俺还咋能再领养两个孩子啊。
后来,村长就帮俺想了个办法,就想着让春来帮着领养一个。幸亏范大娘有情,春来两口子有义,才帮着俺领养了男娃,就是冬瓜。再后来啊!俺冬瓜的姐姐和俺家闺女得了荨麻疹,这是传染病,俺就想把女孩子扔了算了。
谁知道,范大娘听说了,不依不舍地找到俺家,把俺两口子臭骂了一顿,把冬瓜的姐姐也抱了回去,四处寻医治病。呜呜呜……俺对不起俺家兄弟啊!”
胡计划被抓钩子的嚎哭,心里受到了震动:“好了好了,你还哭啥呀!”说着,转头与何顺利交流一下眼色。
抓钩子擦了把眼泪:“村长啊!后来是你说的,说俺兄弟出事的皇岛市,过来了一个交警来慰问,听到了两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之后,想把这两个孩子都领养了。”
胡计划点点头:“是啊!当时,俺听说后,不就让你跟你家的老婆子商议了吗,不也都同意了。
瓜母好像听出端倪,看了看冬瓜:“当初俺家没人同意!”
“对对对!当时两个孩子都在春来家。俺就私下里找春来和范大娘商议,他俩死活不同意。有一次,俺试着把冬瓜偷抱到俺家,谁知前脚没落稳,范大娘就追到了俺家里,知道要把孩子送人领养,硬是把俺俩口子骂了一通,只好作罢。
后来,村长又来找俺,说皇岛市来人了,当时俺也是把情况说了一遍。”
胡计划慌忙打岔:“那时候,是我们村委会一致决定的,这是也是为了完成人家交警队的一项慈善任务。”
秋瓜看见胡计划慌乱的眼神,好像也听出了隐情:“做慈善也有任务吗?”
胡计划笑了笑:“要不,人家怎么会每年资助你们家啊!”
抓钩子点点头:“是啊!可当初一听人家要要领养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