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王气的想叫人把苏阳拖下去打了,他问道,“你是怎么进宫的?”
苏阳未说话。
李大人颤巍巍的上前道,“回皇上的话,驸马爷是坐微臣的软轿进宫的……。”
皇上脸一沉,“竟是你帮了他!”
李大人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下道,“皇上息怒。”
“您让臣找到解出驸马爷难题的人,带进宫见您,臣不敢不照办啊。”
“那人呢?!”
一时间,北漠王没能反应过来。
李大人望向苏阳,声音仿佛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飘过来的一般道,“就,就是驸马爷解的。”
北漠王,“……。”
北漠太子一脚都踏进御书房了,最后还收了回去。
这不是一般的丢脸了。
之前在接风宴上丢的脸,好不容易才给父皇糊了回去,这还没晾干呢,又被撕下来了。
嗯。
不但之前的又掉了,还又扯下去了一圈。
谁能想到解题的是苏阳啊!
随便出了个题,难住了所有人,最后还得他来解,保住北漠颜面。
北漠太子担心自家父皇会被苏阳活活气死了。
北漠王被气的头晕目眩。
一想到这女婿是他花了十万两黄金和三十万担粮草换来的,那真是要气吐血了。
他好像再花十万两黄金和三十万担粮草把他吊在城门上抽上半个月。
他当时到底吃了谁给的迷糊药,一定要和东乡侯结亲家?!
苏阳看了看北漠王的脸色,虽然难看了点,但距离气晕还早。
他便放心大胆的伸手了,“岳父大人,小婿赢了。”
刘公公,“……!!!”
要疯了。
驸马爷真是向天借胆啊,居然敢说皇上赌输了,伸手向皇上要赌注。
苏阳脸上毫无惧意。
怕人?
他娘生他的时候,这两个字就没一起生出来。
他爹东乡侯在大齐,连皇上都不怕。
他连他爹都不怕,还能怕谁呢?
愿赌服输。
这条规矩,不论是谁都得遵守啊。
既然赌了,输赢都得有准备。
银川公主匆匆跑来,近前时,都气喘吁吁。
苏阳瞥头就看到银川公主额头上跑出来一层细密汗珠,气息不稳。
“跑这么急做什么?”苏阳语气温和道。
银川公主两眼瞪他,拉着他到一旁道,“你怎么能让我父皇给你一万两呢?!”
“你明知道父皇要宣你进宫,还故意给我父皇挖坑!”
“这赌约不能算数。”
苏阳也不生气,他道,“我爹做了十几年土匪,匪性难改,一向不讲规矩,可只要赌了,他都不会赖账。”
“岳父大人怎么也比我爹讲道理吧?”
银川公主哑然。
北漠王一口怒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
还能生气吗?
苏阳可说了他比他亲爹讲道理。
他要不给他一万两,那就是赖账,比他爹更不讲道理。
东乡侯是土匪,不在乎名声,他堂堂北漠王不能不在乎啊。
传扬出去,龙颜尽失。
“去拿一万两来,”北漠王咬牙道。
刘公公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