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执意让南漳郡主出嫁,那就只能做平妻了。”
比起做妾,镇国公夫人已经退了一大步了。
但这样的退步,镇国公夫人也不满意。
堂堂郡主怎么能给人做平妻?
做平妻还不如做继室填房呢!
想到继室,崇国公夫人眸底闪过一抹光芒道,“皇后急着给南漳郡主定亲,却也没想过让她这么早就出嫁,打算多留在身边待个一年半载的。”
“我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把世子迷的神魂颠倒,不惜为她拒婚。”
这话一听,镇国公夫人就知道她打的什么好算盘。
不过这也是她打算劝皇后的。
只是最后想进宫,皇后不许她进宫了。
想对人家姑娘痛下杀手,然后再把南漳郡主嫁过来,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只要进了门,南漳郡主不退婚也得退婚了!
当然了,这些想法,镇国公夫人不会说出口,她皱了皱眉道,“既然不急,那就慢慢再商量吧。”
“灏儿防备着呢,我几次问他那姑娘家在何处,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崇国公夫人笑了一声,“瞒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瞒一世吗?”
事情也算是谈妥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崇国公夫人还得进宫和皇后说一声,便告辞了。
她前脚走,后脚镇国公夫人把谢灏叫了来,问他心上人到底是哪儿人。
谢灏不肯说,镇国公夫人动怒了,“这已经是我问你的第四次了,还不肯说,难不成真如皇后所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心上人,是子虚乌有?!”
谢灏头疼。
这么大的事,他能骗她吗?
可衡阳郡主的身份,在亲事退掉之前,决不能透露半个字。
没辄的谢灏,只能撒谎了,“是禹州的一位姑娘。”
禹州是去南梁的必经之地,他们也在禹州逗留了两日。
谢灏不肯说那姑娘的身份,镇国公夫人把一同去南梁道贺的大臣找进府问过,只是一无所获。
撒谎骗人也得有理有据,否则就漏洞百出了。
镇国公夫人道,“姓什么?”
“姓李,”谢灏回道。
镇国公夫人委婉道,“南漳郡主身份尊贵,又是皇上赐婚,委屈她做妾是不可能的事。”
“你去禹州一趟,说服那姑娘做平妻,位居南漳郡主之下吧。”
谢灏不同意。
镇国公夫人发怒了,“难不成她还想压南漳郡主一头吗?!”
“你要张不开这个口,我派人去说。”
禹州小小地方,能出一个镇国公世子夫人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的事了,没有理由不同意。
镇国公也觉得这样安排不错,只要他心里有那姑娘,位份都是次要的。
谢灏能怎么样?
不能说实话的他,只能听话的离京了。
离禹州越近,他走的就越慢,因为禹州根本就是他信口胡诌的。
而且身后还跟了两拨人。
一拨是镇国公派来保护他的,另一波则是皇后的人。
到了禹州,谢灏哪都没去,就待在客栈里看兵书,两拨人就知道他们暴露了。
皇后的人是打死不出现,镇国公的人现身请罪,“世子爷,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国公爷让我们跟过来把把关,看看未来世子夫人的秉性,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