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呢!现成的出气筒,看他那样被打了估计还以为中奖了呢,用的你受娘娘这份气,回头让给镇西王一个奉献的机会。
戏珠脸立即沉下来:怎可如此放肆!娘娘身份高——
明珠端着自己的珍珠箱子转身:哼,不给你穿了。
戏珠捏着手里的珠子叹口气,明珠太胡闹了,镇西王的事跟她说过多少次了,为何一点不知收敛。
戏珠想了想,起身,端了茶,向娘娘走去:“娘娘,您喝茶。”
“……”
“……”
戏珠把茶杯放下,又退了回去,抢了明珠的匣子一下,没有抢过来,生闷气的靠在车壁上,干脆当看不见算了。
夕阳染红了整个天幕,橘黄色的光铺满大地,仿佛那是被天地罩住的烛火,天地内都是烛光的色泽。
马车在既定的驿站停下,众人绕行,所见避让,皇后的仪仗很快再次安置下来,颠簸了一天的人马,开始休养生息。
端木徳淑推开卧房的窗户,窗外事业开阔,绿荫成片,夕阳照亮了远处整个山的轮廓,美不胜收。
端木徳淑阴郁了整个下午的心瞬间随着晚霞清朗,沉寂在这片广袤的夕阳中。
戏珠没敢打扰娘娘,悄悄的整理者行李。
雷冥九出现在院子中的井边,叮叮当当的摆弄着铁通。
端木徳淑收回远眺的目光,向他看去,目光轻蔑,神色散漫:作妖。
雷冥九提着捅,急切的做了一个朦纱的动作。
端木徳淑摇摇头,她累了一会要休息。
雷冥九见状焦躁的把捅扔进井里:“都死在里面做什么!过来打水!”
一楼的房门次第而开,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冲出来:“是,王爷!”
端木徳淑嘴角含笑,关上了窗户。
夜幕渐深,窗外万籁俱寂,只余零散的蛙叫虫鸣声隐隐约约的传来又在恍惚中散去。
端木徳淑觉得身体一轻,顿时从睡梦中醒来。
雷冥九顿时掩住她的嘴,眼睛比窗外的月色还亮,把准备好的外袍快速披在她身上,不用她反驳,帽子盖在她头顶,把她压进怀里,抱着她,从窗口一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