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睡得很沉,即便是被她这么盯着,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她探身,打开了床头灯,灯光并不亮,却足以让她看清靳修溟的脸。
她侧着身子,就这么静静打量着他的脸。她慢慢伸手,抚上了他的眉眼,他的睫毛很长,很密,近看更加好看,这么好看的男人现在就躺在她的身边,任由她动作,这种感觉比在夏天吃了冰激凌更舒服。
她看的入神,没发觉本是在睡觉的人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清歌回神就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没有丝毫的不自在,笑眯眯,“醒了?”
靳修溟淡淡开口,“好看吗?”
清歌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你要是不好看,我当初也不会看上你啊。”
靳修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女人就是个标准的颜控,平时也经常会听到她这种话,所以早就无感了,只是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我很荣幸过了这么久我的脸对你还有吸引力。”
清歌眉眼弯弯,嘴角的弧度高高扬起,“以前是还没到手,自然稀罕得紧,现在到手了,保质期还有多久我就不敢保证了,所以靳医生,你还有其他能吸引我的地方吗?”
靳修溟半眯着眼睛,看着女人好心情地跟他开着玩笑,仿佛之前的不愉快都没发生过。
靳修溟似笑非笑,“我以为那天晚上,我已经证明过了。”
想起某人惊人的体力,清歌撇嘴,“我的体力也不差好吧。”那天晚上他们两个明明是势均力敌,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成了她是败北的一方了?
靳修溟挑眉,“看来你对我那晚上的表情并不是十分满意?”
“一般般吧。”清歌说道,“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没有对比,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靳修溟睁开眼睛,幽幽地看着她,放在她腰上的手却已经从睡衣下摆滑了进去,抚上了那一抹柔软,“那就再来一次?”
清歌轻笑,“好啊,谁求饶谁是小狗。”
靳修溟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这一夜,注定又是一个激情的夜晚。
事后,清歌洗澡完趴在靳修溟的怀里,把玩着他的手,他不仅颜好,手也好看。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那个?”清歌问道,激战刚开始,这人就拿出了安全措施必备工具,看得清歌是目瞪口呆。
靳修溟微微侧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趁着你睡觉的时候。”
清歌眉梢轻挑,那就是昨天下午咯?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他们从昨晚上十点闹腾到凌晨,虽然经历了一场激情,可此时二人都没有丝毫的睡衣吗,躺在床上聊天。
大部分都是清歌在跟靳修溟说着国外四年的经历。
清歌说完了自己的事情,对身边的男人说道,“靳修溟,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我想听你小时候的事情。”
靳修溟没有拒绝,缓声开口:“我是我父亲的第四个儿子,其实在我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只比我小两岁,只不过那个孩子在七岁的时候就夭折了。”
这件事清歌隐约听说过,似乎是生病死的。
“不是像外界盛传的那样是病死的,其实他是一场绑架案中被歹徒撕票的,那一次,被绑架的还有我。”
清歌一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