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雍不得不佩服她观察的仔细,那个叫秦鹏的男子,整条手臂都有纹身,大大好多处,陇月市的市花只是他手臂上很不起眼的一块,非常容易被人当成纹身的微末忽略去。
而她当时只看了一眼,便切中要害,眼光不能说不毒。
最主要的是,她并不说破,只一副对这件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不露声色。
“挺观察入微的。”他摸了摸妻子的头,以兹鼓励。
黎忘忧勾唇笑了笑,他哪里知道,季泰松当年差点把她送去陇月,让余姿琪的娘家人看管,是她反手一枪,才改变了局面。
她以此为戒,因而将陇月的人文风貌以及一些地方民俗都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个遍,就是好为了以后对付余姿琪。
封雍又说:“余姿琪陇月的娘家,是该整顿整顿了,都能给余提供杀手,太无法无天!”
这些人不会真以为天下是他们的吧?他眼里闪过一道危险又不悦地光芒。
黎忘忧道:“陇月的余家人,这几十年靠着余姿琪和季家,又沾了楚部长的风光,发展的确实很快。”
“再快也要把他们灭掉,都是些什么丧心病狂之徒?”封雍挑眉轻嗤。
余姿琪要杀人,这些人还要帮着递刀子,可见这些年不知帮着余姿琪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何况他们这次想杀忧忧,自然是要连根拔除。
黎忘忧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他要做,就让他去做好了,原本这是她的事。
封雍又握了握她的手:“余家的事你不要管,这事我来处理。”
“嗯。”她点了点头。
封雍微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特别喜欢她依靠他的样子。
……
忙忙碌碌的一天,帮着把黎忘忧的行李带回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两人在外面已经吃了一顿丰盛的西餐,封雍又巧借名目,灌了她几杯红酒。
黎忘忧回到家,已是眼波如水,双颊酡红。
脚步都有些踉跄了,她直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子半歪在扶手,目光凝在地板上的某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起来有些恍神。
封雍把u和行李都放回衣帽间,过来紧紧抱住她,两个人一起挤在沙发上。
头一次看到放松和这么迷离的她,他很新鲜,手指拂开她脸上垂落的发丝,饶有兴致地端详了她片刻,黑眸里全是她的身影,随后贴近她,磁性低问:“想什么?是不是困了?你是想先睡觉还是先洗澡?”
“不是,我就是觉得对我妈妈有个交待了……”下意识的答完,黎忘忧马上改口:“先洗澡,今天出殡,沾了满身的晦气。”
封雍大约知道她指的是余姿琪,她今天杀了人,所以要先洗个澡。
他很体贴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抱起她:“我们去洗澡。”
黎忘忧是微醺,再加上脑子里走马灯一样没有一刻停息,等反应过来,已被他扒的泡进了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让人舒服到叹息的水温,氤氲的热气,封雍也进了浴缸,给她当肉靠枕。
只是,他的手就没有那么老实了,倒了沐浴乳给她搓着身子,专捡她的重点部位按摩。
不到片刻黎忘忧便气喘吁吁,抓着他做怪的手,“感觉你是要做特殊服务?”
“对,店的特殊服务最近又解锁了不少密码姿势,女王你要不要体验一下?”封雍恬不知耻,转过她的身子,凑到她的唇角轻啄,双眼水光润泽。
黎忘忧吞了吞口水,她也渴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