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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雍驾着自己的车,还未从车道驶出瑜园,便接到了季绍楠的电话。
季绍楠的语气相当不好:“封雍,我现在才知道,当初设计陷害我爷爷和于瑜发生关系的就是你的奶奶!你可知道,我爷爷一辈子为了这件事背了多么沉重的枷锁与负担吗?他一直觉得这件事错在他,为此自责了一辈子,到死都没有得到解脱,这样的罪孽都是你奶奶造成的!”
封雍心里跟明镜似的,季泰松根本没有留下什么遗言,如果有,他早该和他的奶奶拼个你死我活,而不是一直按兵不动。
忧忧只是在诈他奶奶。
不过,不能因为没有证据便否认这件事。忧忧还有栩栩,栩栩的话可信度很高。
“是啊,你是想和忧忧一起来控告我奶奶吗?然后把这件事情闹上法庭?”他慵懒地反问。
这对季家来说也是丑闻,季家和封家一样,家族形象的包袱重,他不会像忧忧一样,什么都豁得出去。
季绍楠二话没说,把电话掐了。
封雍摇了摇头,他现在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可是,如果又来一只大虱子呢……
一串疯狂的来电提醒声,之后是薄暮阳濒临绝望而咬牙切齿的声音:“封雍,你老婆把我老婆骗去哪里了?”
“你老婆?你什么时候有个老婆?”薄暮阳是著名的光棍。
“栩栩。”
封雍很冷静:“你在她眼里不是诱拐幼女,强幼女的强暴未成年少女犯吗?”
“屁,那是你情我愿,赶紧告诉我你老婆去哪里了,栩栩这两天身上不舒服,我怀疑她怀孕了,万一我老婆孩子不见了,我跟你拼了!”
封雍:“……”